泪是滚烫的,心却一寸寸寒凉。 神思恍惚之际,她感觉到男人冰冷的大手从她的锁骨一路往下,进入了她的内衣里…… 方晓染知道他在极力羞辱她,现在她的身体不该起任何的反应。 可她压制不住身体独独只对他热情! 他随意的举动,几乎是瞬间,她娇嫩的皮肤就泛起一抹抹粉红。 等她回过神,沈梓川已经停止了动作,眼神自始自终没有半点情深意动,有的,只是冰冷刺骨的讥诮。 他缓缓从她的身上抽离,居高临下地看着脸庞泛红,已经动情的方晓染,目光没有丝毫温度,一字一句残忍如冰,“一碰就这样,真够浪的!怎么,萧景城没有能力满足你吗?” 这些天,他始终都忘记不了她住在萧景城的别墅里,孤男寡女足足呆了两天三夜! “沈梓川,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 方晓染愣怔了一会儿,猛然抬起头,脸色煞白地看着眼前这个比魔鬼还可怕的男人,一点点地,勾唇笑了,慢慢的就笑出了眼泪。 他没有像真正的强.盗一般冲入她的身体里面凌辱她,但他无情残忍的言语,却比强了她还让她感觉到剧烈的痛苦和屈辱。 大概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个毫无廉耻之心的表子…… 这就是她深深痴恋了十年的男人。 她,真是瞎了眼啊! 这一刻她恨意涛涛,几乎达到了巅峰。 方晓染面无血色,被泪水浸染的双眸却迸发出惊人的光芒,沉静地凝着沈梓川,幽幽地笑了,“沈梓川,我们离婚吧,爱你太累太累太疼太疼了,我不要……不要再爱你!” 不爱了,再也不爱你! 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明明触手可及的女人,这一刻,沈梓川却仿佛远隔着万水千山般遥远。 他目光阴鸷地盯着她,“方晓染,爱不爱不是你说了算!” “那谁说了算?你,还是方嫣容?” 方晓染安静地看着他,眼睛流的泪太多,有点刺痛了,她慢慢闭上,“沈梓川,拿我这条命换离婚证,可以吗?” 孩子没了,她什么都没有了。 这世上,没有她在乎的人,也没有在乎她的人。 活着,和死去,有何区别? 她心如死灰一心求死的模样,沈梓川突然不想多看一眼,更不想从她的嘴里再冒出那些让他心惊肉跳的字句! “方晓染,你以为示弱就会让我心软?” 声音落下,方晓染的胸口紧接着一凉。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她大惊失色地疯狂挣扎,“不,别碰我!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还要碰我?” “方晓染,在我这里,你永远没有说不的权利!” 随着她的一声惨叫,男人挺身而入…… 刚刚流产过的身体虚弱无比,方晓染疼得浑身抽搐痉挛,睁着空洞的大眼,承受着男人疯狂的折磨。 她早该明白,在沈梓川面前,她根本没有话语权,更没有拒绝的资格。 就像结婚的那个晚上,本来陪在他身边敬酒的女人应该是她,他却带着方嫣容到处寒暄周旋,直到客人全部散了,才携带一身的酒味把她推进卫生间,以她背对着他跪趴在冰冷地板上的屈辱姿势,毫无前戏地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在方晓染支撑不住晕了过去时,沈梓川终于得到了最后的满足,心头燃烧的怒火和渴念彻底化为了平静。 他恨她,恨不得她替方嫣容去死,却又迷恋她的身体,舍不得放手。 只能一边带着厌恶和恨,一边又在她的身上不知餍足地侵占。 沈梓川缓缓起身,慢条斯理地套上衣裤,西装革履,气质内敛,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拿起一旁的西服扔在方晓染身上,“起来,别给我装死!” 方晓染蜷缩成一团,身体颤抖得如同凋零的落叶,无声无息地仰面躺在地上。 意识到她的不对劲,男人双眉不觉蹙紧,弯下腰,手背搭在她的额头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温度,猛地把人抱起来,就往外面狂飙。 神色焦灼而不自知!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