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一个原因了,”沈闲遗憾地看着他,“总不能是童话催眠吧?本公子的作品就从来没有平淡一说,哪一篇不是疑窦丛生跌宕起伏?” 石磊泪流满面。 沈闲打了三遍青鸟的电话都没有接,估计又在做不和谐的事情,第二天中午再打,果然就通了。 青鸟:“……喂?” 沈闲猛地打了一个寒战,话筒里传来那清柔低哑、娇弱无力的声音让他瞬间骨头都酥了,“靠,节制一点好不好?你才三十六岁,想四十岁就英年早逝吗?” 青鸟有气无力:“红颜……命薄啊……” “滚吧,”沈闲忍不住啰嗦,“找个固定性伴侣,别总是参加些乱七八糟的性爱派对、狂爱俱乐部什么的,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早晚得病。” “别这么咒我啊,”青鸟拖着沙哑的性感嗓音软绵绵地说,“我每次都有带套。” “你要是得性病死了,我是不会给你收尸的,”沈闲威胁他。 青鸟幽幽吟道,“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抹净土掩风流。” 沈闲:“呸,还净土呢,你这样的就是在家里死了十天半个月,尸体臭了才会被人发现,然后就一张破席卷了扔到乱葬岗,被野狗分尸。” 青鸟不愿意了,“你小说写多了吧?姓沈的,你闲着没事做,打电话过来教育我要洁身自好?” 沈闲闭了嘴,暗自叹一声气,“是有事,这个周六的生日PARTY往后推迟一天吧,周六石头请我吃大餐。” “哦……哎,不行啊,”青鸟提高声音,“PARTY是早就通知给大家了,你个妻管严自从养了小石头就在家当宅男,不参加集体活动就算了,准备了这么久的PARTY你还要推迟,大家都很鄙视你好不好? 听到妻管严三个字,沈闲心底涌上一层心虚的惆怅,心想自己怎么突然就从良了?并且还从得如此哈皮如此乐不思蜀? “爸爸爸爸,”童童跌跌撞撞跑下楼,噗通一头栽倒在厚地毯上,爬起来跑到沙发边,举起一个小相机,“看,哥哥拍的!” 沈闲把小孩搂进怀里,接过冰冰的傻瓜机,看向取景框里,小童童站着、坐着、趴着,摆出各种自以为威风凛凛实际上傻不拉几的姿势,从沈闲这专业摄影师的眼光看来,照片实在是粗糙到了极点,但是冰冰拍得很认真,童童也崇拜得要死。 “不愧是我大摄影师公子闲的儿子,”沈闲自豪地眼睛都弯了起来,突然觉得从良又咋地?老子有儿子,老子从得不怨不悔!!! 拍拍小孩的屁股,让他去找哥哥玩,沈闲对电话里悠然笑道,“你们那是鄙视我?你们都是羡慕!羡慕本公子家庭美满事业有成!” 青鸟也笑起来,叹息着笑道,“别人我不知道,反正啊,我是有点羡慕的,唉……我也不比你差啊,怎么就是遇不到有缘人呢……” “你在性爱派对上是不可能遇到的,”沈闲热心地建议,“你去参加非诚勿扰吧,既可以当男嘉宾又可以当女嘉宾。” “滚!”青鸟大怒,“你的生日PARTY不可能推后,晚上十点,破晓酒吧!敢不来我就拍你的艳照发到网上去!” 沈闲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咋舌:哟,小鸟儿脾气还不小呢?还拍我的艳照?石头会拔光你的鸟毛信不信? 再打了几个电话,好说歹说终于让青鸟费心把PARTY推后一天。 石磊翘了一下午班,拖家带口逛商场,并且友情赞助俩孩子一人十块钱,去给他们闲爸爸买生日礼物。 冰冰中规中矩地买了一双袜子,另自己做了一张贺卡,一笔一划地写上:爸爸,生日快乐! 童童攥着十块钱无法选择,十分苦恼。 石磊好奇,悄悄地问,“想给闲爸爸买什么?” 童童磕磕绊绊地边说边比划,“那种……可以自己洗澡澡……” “搓澡巾?”石磊纳闷,心想咱家有啊,“为什么想送给闲爸爸搓澡巾?” 童童:“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