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干涉,轻则失败,重则反噬。” 所以她心里那些要不得的小算盘,还是早点打消比较好,就这几次与那位大人打过的罩面来看,他能全心配合的可能性小到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哦。”月浅曦一脸失望,“原来还有这一出啊。” 低迷的情绪仅是一瞬就被她抛开,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反正她到了神殿随时能见到洛岚,能不能用得了传唤阵,也没什么打紧的。 皇甫诺言根据幼时的记忆,将布阵法仔细讲给月浅曦听,她在熟记后,立即为他和璎珞二人布下了阵图。 银白色的光芒汇入两人体内,在他们的手背上皆出现了相同的阵图。 “搞定。”月浅曦抹了把凉汗,“这阵法的确耗费修为。” 不过是布阵,就让她损失了五成灵力。 “等我弄清了神殿的情形后,再把你们传唤过去。” “多谢姑娘。”皇甫诺言深深一拜。 “你这是干嘛?”月浅曦慌忙想把人扶起来,奈何他却执拗地不肯起身。 “姑娘的大恩皇甫永生难忘。”他知道,姑娘大可不必答应此法,传唤他们到神殿,她将要担上极大的风险,且他们实力远不如姑娘,去了兴许会是累赘,但她仍义无反顾的应下,这份情,他无以为报,唯有如此。 月浅曦无奈地笑了:“南诀嘴里不是常念叨一句话吗?我们是朋友,我或许实力比你们高,但有些事,如果不是亲手去做,就会失去意义。” 他心中的刻骨深仇,只有亲手报了,才能发泄,才能释怀,所以她从不说会替他报仇。 皇甫诺言身躯大震,士为知己者死,就凭今日这一席话,他这条命,便奉给月姑娘了。 眼看着气氛变得沉重,璎珞忙出声打圆场:“诺言,你快点起来啦,听姑娘的,没错。” 皇甫诺言顺势起身,只眼圈微微红了。 酒楼的小二没过多久就送上了饭菜,璎珞要了壶清酒,等南诀和俞晴回来之后,五人围坐在圆桌旁,热热闹闹地庆祝了一番,顺带为月浅曦饯行。 一个时辰转眼即逝,月浅曦离开时,避开俞晴,在南诀身上布下了阵法,叮嘱他安顿好俞晴,还顺便打趣了几句。 “我不在,璎珞和皇甫定会腻在一起,你呢,最好趁这机会,和俞姑娘拉近些关系,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能听到你俩的好事。” 南诀未经人事,被她这么一说,立马红了脸。 “什……什么好事!你少瞎说。” 月浅曦莞尔一笑,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转身下楼。 “浅曦!”南诀忍不住唤了一声。 她疑惑地回过身来。 “你自个儿也要小心啊。” “放心,我会的。”月浅曦自信满满地说道,抬脚步出酒楼。 来到獒沃城的神庙时,大圣师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见她终于肯出现,阴云密布的心情总算好了几分。 “今后进了神殿,切记不可再耽误时辰,否则,谁也保不了你。”她忍不住训斥道。 月浅曦赔着笑,认错的态度还算不错,见此,大圣师便没再多说什么,领着人朝城后的雪山走去,当然,她是脚踏在龙龟背上而行,而月浅曦则是徒步。 “圣师,我们要走上山去吗?”途径街道时,月浅曦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她还记得在来到天镜之地时,引路之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把他们带到了这里。 “嗯。”白衣女子漠然应道。 “这是为何?”月浅曦充分发挥了不耻下问的功夫,继续发问。 “时日长了,你自会晓得。”这人好生呱噪!白衣女子不耐地瞪了她一眼。 月浅曦讪笑一声:“信徒打小就这样,遇到不明白的总想弄个清楚,望圣师海涵。” 见她态度还算恭敬,白衣女子才开了尊口:“此乃神殿的规矩,初次入神殿,当徒步上山,以示对大帝的诚心。” “……”我去,这和折腾人有什么分别?徒步上山就能证明诚心?不要太可笑好么? 月浅曦默默腹诽,但脸上却不显山水。 “原来如此,多谢圣师为信徒解惑。” 白衣女子微微颔首,冷冽的眸子掠过一丝满意。 神殿所在的雪山处于獒沃城后,足足有十数里路,路上不见任何武者,一眼望去,除了遮天蔽日的积雪,再无别的活物。 而那巍峨的巨山就处于这天地之间,气势宏伟,令人发震。 月浅曦失去了五成灵力,在这天寒地冻的天里走上不久,就隐隐感到了一阵冷意。 她一边调动灵力,一边分心吸收着空气里浓郁、丰盈的天地灵气作以补充,一心两用。 整整走了半日,才抵达了雪山山脚,宏伟的大山一如巨龙深渊,一眼望不到尽头,而在山脚处,则竖着一方石碑,上边用灵力攥刻的,是亚斯大帝生平的累累功勋。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