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金易没想到他忽然说话了,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才明白过来他在问什么,下意识道,“脚扭了。” “我看看。” 金易话一出口肠子都悔青了,你妹的他全身最敏感就是脚了,有时候被花妞舔了都会起反应,无法想象被人摸了会发生多么可怕的事情。 “没事的都好了,你别看你别看,我有脚气有香港脚看一眼就烂眼睛……”金易逃跑的心都有了,抱着右脚连滚带爬想躲开,古晨本来还想问是哪只脚,现在省了,一把就抓住他的小腿将他拖了过来。 苍——天——呐—— 鞋袜被脱下来的一瞬金易连呼吸都停止了,生怕呼气的时候鼻血流出来,表情纠结的像是要上刑场一样,背靠天台围栏,双手紧紧抓着生锈的铁栏杆,眼泪都要下来了。 “肿了。”古晨盘腿坐在他对面,从腰包里掏出一瓶药酒,一盒膏药,捂热双手,将药酒倒在手心搓了搓,温暖的手掌包住了金易的脚踝,手法娴熟地开始按摩。 让我死了吧……金易浑身的血都涌上了头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又一身,仰着头狠狠吸气,瞪大眼睛把泛上来的眼泪逼回去,倒不是疼的,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还好古晨摸的是脚踝,不是脚掌,不然两分钟内他就要勃|起了。 “很疼吗?”古晨发现他泪光盈盈地像是要哭了,以为自己力气太大又要搞骨折一个,忙放缓了力道,“忍着点,虽然我只当了一个月的理疗师,这点小伤还是不在话下的,放心吧,明天早上你的脚准好,不好我不要钱。” “你跟你那些骨折的病人都是这么说的吗?”金易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屏着气瓮声瓮气地问他。古晨挑挑眉毛,笑着道:“对啊,所以我把以前的存款都赔光了。” 说起来他还真专业,揉的时候虽然很疼,但明显有一股热气在脚踝散开,痛过以后非常舒服。金易不断催眠自己这只是治疗,要淡定要淡定,虽然汗如雨下,愣是坚持住没流鼻血,只咬牙咬的太狠,牙床都疼了。 “好了。”古晨按完了,用纸巾擦掉多余的药酒,给他贴了块膏药,又拿起袜子要穿,金易忙一把抢过来:“我自己来,你歇歇吧。” 治个伤跟打了场仗似的,金易感觉见着古晨这一会的工夫简直比早上跑了四个小时的还累,擦了擦汗,见古晨用湿巾擦手,又收拾地上的摊开的一堆东西,忽然好奇地问:“我说,你不是冲着海军监控系统来的吗?为什么还带这么多治伤的东西?” 古晨的身影僵了一下,磨了半天的牙才期期艾艾道:“那个……我带花妞出来熟悉地形,怕它受伤才准备的,嗯嗯,就这样。” 狗能贴膏药吗?那不把毛全撕了?你就编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