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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攀 第55节


揉了揉她耳朵说:“那时候和卡蒂娜一起出席了这部电影的首映礼。”

    岑旎“噢”了声,转而又问他,“那你不知道美人鱼会蛊惑人心吗?”

    “如果你接受我的诱惑,小心我把你骗走了。”她笑着竖起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他左胸腔的心脏附近,暗示性地碾了碾。

    穆格把手从她耳垂挪到她的下颌,挑起她的下巴就倾身吻了上来。

    “你骗,让你骗。”

    他的话像情人附耳呢喃,就像夜里那时,他咬着她小臂的皮肤问她想要前面轻一点还是后面轻一点。

    此时房门恰好被人敲响,是莱尔德送药箱过来了。

    本来酒店里是有临时用的急救处理药箱的,但穆格看不上,对着她那点大儿的伤口紧张得要死。

    一开始还说要打电话找私人医生过来看,怕她伤口感染发炎会发烧。

    岑旎见他那么夸张,连忙制止住了他这种危险的想法,冷冷地开口:“死海的水里盐分那么高,相当于泡盐水杀菌了,这么一点小伤哪来的机会导致她发炎发烧。”

    穆格不由得失笑,望向她,嘴角一扯:“小东西还挺会说。”

    他开门从莱尔德手里接过药箱,合上门后走到她面前,把药箱置于柔软的波斯地毯上,躬身半蹲在床边,左膝跪贴地面。

    趁着他打开药箱的间隙,岑旎的小腿搭在床沿外边,悠闲的晃荡着圈儿,“你看,我脚是不是好好的。”

    她笑得有恃无恐,却蓦地被男人的掌心一把扣住了脚踝。

    那只手掌宽大,她那双白净的脚被他完全掌控。

    “别动了。”他的声音变得认真,岑旎便乖乖收起了玩闹的心性。

    他捏着她的脚丫子,从药箱里取出一瓶瓶身印满德文的止血消炎药水,拧开瓶盖用棉签沾染药液。

    “忍着点,会疼。”

    “……嗯。”岑旎轻轻应了声,点头时能嗅到空气中浅淡的药水味。

    他的手线条是真的很好看,他每次认真做事时,她都会被他这样一双手吸引。

    而这样一双开过飞机,驾过坦克的手,现在却是捧着她的脚踝小心翼翼地给她的伤口上药。

    岑旎总觉得怪不可思议的。

    她注视着他的身影,看他撕下创可贴,轻轻覆盖在她的脚面上,然后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虞后才松开来。

    “好了。”他把她的脚收起,“别乱跑了。”

    那一晚是穆格离开前,两人相依入眠的最后一晚,在死海旁边的酒店。

    死海其实只是一个内陆咸水湖泊,但却被称为了海。

    传说两千年前,有一批奴隶被下令戴上镣铐投入死海,但他们却没有如预料的那样沉至水底被淹死,而是被湖面的波浪渐渐送回了岸上。

    在这么一片寸草不生的地方,他们神奇地留下了生存的希望,就像绝境中诞生的奇迹。

    死海附近是一片壮观的沙漠,回海法的路上,车子疾驰在荒芜人烟的道路上,穆格给岑旎说起这个故事,岑旎托着腮望向窗外的漫漫黄烟,飞沙走石从车轮旁边飞速擦过,忽然有些失神地在想,能在绝境中诞生奇迹真好。

    就像快要濒死之人终将获救,悲剧色彩的故事终以皆大欢喜收场。

    也是在接下来的那一瞬间,岑旎想起她曾经在网上看到过朋友在微信圈里发的一句话——只要结局是好的,过程让我怎么哭都行。1

    竟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岑旎牵紧了穆格的手M.mmCz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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