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指出:“王昭仪那模样,她的证词无效,只能想办法找出白琼英。不过,她们怎么跟镇千保扯上关系了?” “机缘巧合。镇千保雇郝三刀暗杀你,本王随后派人彻查镇千保,近日挖出他今年初曾重金悬赏一名为‘朱巧姑’的女子下落。” “那是白琼英?” “对,她的化名。” 容佑棠恍然大悟,精神一震,扭头急问:“白琼英被抓住灭口了?” “没有。她很聪明,目前不知隐姓埋名躲在何处。”赵泽雍颇为赞叹。 容佑棠沉吟许久,郑重其事道:“老天保佑,千万让您先找到白琼英!”顿了顿,他斗志昂扬提出:“殿下,宋慎那儿我去游说,看有无回旋余地。既然师出同门,即使他本人碍于誓言不便透露,可总有其他门徒吧?我们可以从这个方向入手!不一定非得撬开宋慎的嘴,撬开他师兄弟的也行。” 赵泽雍莞尔,心情好转不少,轻吻一下对方后颈,“你说得很对,好个才思敏捷的状元郎!其实宋慎完全可以逃跑,但没有,本王猜测他不止一个苦衷。” “就是啊!” 容佑棠用力拍扶手,猜测道:“我觉得他是自愿留在北营的,似乎在避祸,估计幕后之人不满他前阵子与我合作整治周家。” “必须尽快查清,严防对方杀人灭口。” 容佑棠赞同点头:“查它个水落石出!以告慰娘娘在天之灵。” 庆王情绪平复,微一用力,把怀里的人转成面对面。 “啊!” 容佑棠吓了一跳,回神后,尴尬得无以复加: 太师椅虽然宽大,可里面已坐了高大结实的庆王,忙乱仓促间,他两膝分开,竟然是跪在椅子两侧空余处、跨坐在对方腿上! “这、这太不像话了。”容佑棠心急火燎地挣扎,飞快扭头看门口,唯恐有谁突然闯入“你别乱动。”赵泽雍气息不稳,有些狼狈,不得不松手,换了个坐姿。 容佑棠一咕噜滑下去,迅速站在书案外侧,悄悄整理衣袍。 好半晌 容佑棠才清清嗓子,歉疚道:“殿下,我已向国子监说明情况,明早开始去翰林院学习。北营伙房那边,请您另行派人接手。” “唔。”赵泽雍有些口干,一气喝了半杯茶。 “唉,说实话,我真舍不得离开。”容佑棠十分惆怅。他在北营历练半年,虽然辛苦,但每天都过得踏实,大有收获,与大部分将士相处得不错,可谓得心应手。 “你如今是京官,闲了就能回北营看看;倘若有朝一日被父皇派去地方,你该如何?”赵泽雍挑眉,其实也是自问。 容佑棠一怔,正色道:“不如何,只能遵命。但,无论调派何方,我最终会回到京城!” “好!”赵泽雍大加赞赏,叮嘱道:“你只管放手做,有麻烦随时来庆王府。” 容佑棠感激笑笑,深躬身拱手,诚挚道:“多谢殿下。” “小容大人无需见外。”赵泽雍一本正经地抬手,眉眼间满是笑意。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