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船只,伪造谋财害命假象,其对手一家老小沉尸江心,极为残忍。” 容佑棠打了个寒颤。 但走着走着,原以为去书房容佑棠突然发觉正走向九皇子的住所!他立即激动起来,高兴地问:“九殿下也回来了吗?” “你去看看。”赵泽雍莞尔。 容佑棠拔腿就跑,熟门熟路刚到正房前台阶,就听见久违的九皇子的嗓音:“……说好一起用膳的,这都什么时辰了?连人影也看不见!我真的要生气了,哼。” “九殿下!”容佑棠大叫一声,快步走进卧房。 坐在床上的赵泽安立即探头,欢喜道:“容哥儿?你来得真快呀!那些个木雕真有趣,连父皇都夸憨态可掬呢。”他的烧伤全部结痂,有些已脱落,新皮肤尚嫩红,头上冒出指甲长的发茬,人养得胖了些。 容佑棠却没急着进里间,他先脱了外袍,洗手擦脸,遥遥回应道:“有意思吧?我当时一眼就觉得好玩。虽雕工不够精细,但胜在质朴写意。” 容佑棠把自己打理干净后,才敢进入里间,免得秽了九皇子外露的大片伤口。 “嘿!”容佑棠眼前一亮,诚挚道:“您这是已大好了啊,估计再过几天就能出去游玩了。” 赵泽安却总觉得自己的头发很奇怪,不愿多见人。他第无数次摸摸头皮,苦恼至极:“可太医都说,头发要好几个月才能像以前那样长——我这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人都有爱美之心。九皇子最近十分的忧郁,他每天要照许多次铜镜,迫切希望头发一夜变长。 “当然不!”容佑棠断然否决,安慰道:“听说重新长出来的头发会更加乌黑浓密,到时束发戴冠多好看。” “真的吗?” “当然了。否则婴童为什么要几次剃发呢?就是为了以后长漂亮些。”容佑棠煞有介事地解释。 赵泽安欣然赞同。可抬眼一看—— 赵泽雍洗完手也进来了,而且面色如常,毫无内疚之意? “说好一起用膳的,”赵泽安鼓着白胖脸颊:“结果现在都什么时辰啦?” “不是早就知会你先用?”赵泽雍挑眉。 “可明明约好的,你总是有事,丢下我一个人。”赵泽安眼巴巴地控诉,竟闪着泪花。 ——年过完了、元宵过完了、土匪也解决了……他又要回西北了,一走就得等到年底才能见面。 赵泽雍静静看着弟弟,明白对方的心思。 容佑棠见气氛不对劲,忙代为解释:“是真的有事:瑞王兄妹和二殿下来了,瑞王殿下略有不适。” 赵泽安低头按按眼睛,带着鼻音问:“四哥哥又不舒服吗?可他今早去皇寺祈福之前还好好的啊。”说完又不看人地郑重提醒:“别让大姐姐来。她老发脾气,我又劝不住。” “大夫看过了,已控制住,他正在景平轩休息。”容佑棠忍俊不禁:看来长公主真是、真是……一言难尽! “好。”赵泽雍答应,宠爱戏谑地吩咐:“赶紧摆膳,你们的九殿下都饿哭了。” “哎!”赵泽安手忙脚乱擦眼睛。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