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没有人干预,也没有人推荐,他们都是我自己选出来的人 闻言,谢宜君长叹一声,容色疲惫道:芝兰,你既什么都解释不清楚,可这事已经发生了,你又是全权负责人,那你说,你要为师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叶芝兰一瞬便红了眼眶,说不出话来。 殿外风雪正浓,满室都席卷着寒风,谢宜君站去门口,任凭那风雪扑打着自己,她静默良久,后才头也不回地道:白灵。 白灵得了呼唤,立即会意,朝身边一名刑堂弟子使了眼色,对方即刻行进偏殿取了个木盒过来,放在了叶芝兰跟前。 师姐先前去问心峰的路上,我与几位师弟师妹搜过师姐的房间,白灵说着,将那木盒轻轻打开,还请师姐说说,这些东西是从何而来? 叶芝兰愣愣的,缓缓朝那木盒投去了视线,待看清里头的东西后,她便顷刻间变得脸色煞白。 只见那盒子里装了不少制作人|皮面具的材料,零零散散,有新有旧,可谓是一应俱全。 不这不是我的,叶芝兰红着眼,猛然看向谢宜君,师父!这不是我的东西! 谢宜君转过身来,面上表情错综复杂,她缓声道:几年前温朝雨假扮天音峰那女弟子溜进宫,劫走了尹秋,我与江雪那般彻查之下都没找出给温朝雨面具的人是谁,如今暗卫弟子出了事,到你房里一搜就搜到了这些东西。芝兰,你作何解释? 叶芝兰瘫坐在地,终于落下泪来,她看着谢宜君眼里浓浓的失望与质疑,哑声道:师父,您信我!徒儿陪在您身边那么多年,您难道不了解我么?我与小秋无冤无仇,更和师叔无冤无仇,我怎会处心积虑那么多年要对付她们? 暗卫弟子是你挑选,这些面具的材料也是由你房里搜出,谢宜君忍了半晌,终是忍不住喝道,你还在狡辩!为师悉心栽培你多年,把你当成亲生女儿一般对待,你却和紫薇教暗中勾结,你简直是要诛了我的心! 叶芝兰凄怆道:师父,您一定要相信我!倘若当年和温朝雨里应外合的人是我,我又岂会把这些罪证留到如今?便是再蠢的人也该知道及时处理,就算是想着日后若还有用,我也不会把它放在房里。师父,这分明是有人蓄意构陷于我,说不定就是暗卫弟子背后的主谋! 谢宜君悲愤交加,同样气红了眼,她看着叶芝兰道:背后主谋?那些人哪一个不是你挑出来的?你告诉我背后主谋是谁?言毕,她遂然上前几步,指着那木盒道,你是宫门大师姐,没人能比你更有机会拿到这东西,那年我与江雪都猜测是无悔峰内部出了问题,却是一点疑处也查不出来,如今想来,你是掌门之徒,这云华宫里的各大峰脉,也只有你能够随意出入,你拿了东西,神不知鬼不觉,谁会怀疑到你头上! 叶芝兰嘴唇发抖,被质问得哑口无言,谢宜君又紧跟着道:再说当年锦城一行,我叫江雪刻意假扮成曼冬引出宫中细作,知道这事的人除了我与江雪,就只有你一个,可事情最终还是走漏了风声,紫薇教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直奔锦城而去,如若不是你说的,又能是谁?彼时我也曾怀疑过你,但终究还是放下了疑心,后来你们回了宫,我要你彻查锦城一行的弟子可有细作,却是叫那细作服毒而死!我当时虽是责骂了晚疏,但现在想来,你那时又在做什么?那细作是不是也是你杀的! 叶芝兰白着脸,泣不成声:师父真的不是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我原想着,晚疏不成器,她那性子担当不起掌门,我还想过要把掌门给你,谢宜君闭了闭眼,仿佛在这一刻苍老了许多,芝兰啊芝兰你太叫为师失望了。 叶芝兰怔怔地看着她,喉间干涩,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白灵旁观许久,这时候也忍不住说道:师姐,这些材料都是在你房里的暗格里找出来的,藏得很隐秘我们翻了许久才翻到,你她未将话说全,只是轻轻叹息。 前有暗卫弟子,后有面具材料,种种罪证之下,叶芝兰毫无反驳之力,她掩面痛哭,低声呢喃:师父 谢宜君沉沉叹了口气,看了叶芝兰良久,末了才把背转过去,颓然道:把她带下去罢。 几个刑堂弟子领了命,立即将叶芝兰从地上捞起来,拖着她往殿外行去。 谢宜君双眸濡湿,禁不住趔趄几步,白灵赶紧将她搀扶住,关切道:掌门!您 罢了,罢了谢宜君苦笑一声,摆了摆手,若是旁人,我还能接受,可要是芝兰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