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逆时针拧了180度。 “……”这一疼非同小可,顾川华眼睛都红了,浓秀的眉毛疼得抽搐,却硬是一声不吭,任由她掐。 甚至怕自己肌肉太硬,她掐得手疼,他还故意放松了肌肉,好让她掐得更容易。 这是他应受的。 司徒琛这次的报复,他也不打算还回去。 季轻轻看着他脑门上的冷汗,似笑非笑:“疼吗?” 这是一道送命题。 说疼,她估计会更生气。说不疼,她指不定就得加重力道,拧下他的肉来了。 顾川华想了想,绽出一个柔柔的笑意:“不疼。但隔着衣服掐不尽兴,不如等咱们回去了,我脱掉衣服,你想掐多久都可以。” 顿了顿,又补充道,“哪里都任你掐。” “真的?”季轻轻目光一转,不怀好意的下滑到他的两腿中心。 顾川华只感觉胯下一凉,下意识想夹紧双腿,想到自己刚才打下的包票,又生生忍住了,咬牙道:“别胡闹,这个地方不行,它关系到你日后的幸福。” 这种时候还敢调戏她? 季轻轻小脸微红,再次重重的掐了他一下,踮起脚凑近他耳边,恶狠狠的低声道:“等着瞧吧,看我回去不弹肿你的小xx!” 弹,弹肿……顾川华脸皮扭曲,有苦说不出。 心想回去以后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将她哄得回心转意,否则他就要变成史上第一个在婚前被老婆人道阉割的男人了。 司徒琛看着这两人当着他的面打情骂俏,一颗心像泡在苦碱水里,蜇疼不已。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虽然季轻轻从来没表示过她如何喜欢顾川华,甚至每次提起他时,多有嫌弃厌恶,但看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当顾川华来的时候,她的眼中便只有他了,视线一直围绕着他打转,容不得旁的人。 她爱这个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 他终究是来晚了一步。 顾川华余光一直留意着旁边的司徒琛,见他面色惨白,摇摇欲坠,不由道:“如何,阿瑞斯少主,现在你还要阻止我们离开吗?” 眼中的含意很明显:你也看到了,季轻轻不属于你,从身到心都不属于,强留是没有用的,放弃吧。 司徒琛死死的盯着顾川华,眸子黑沉得不见一点光,扣着枪的手指慢慢往下压。 见状,顾川华墨眸一眯,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防备的盯着枪口,随时准备将季轻轻推到一边。 司徒琛看到他这个一心保护季轻轻的动作,迟疑了片刻,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枪。 然后,在顾川华怀疑的眼神中,侧过身,让出了路。 “……你们走吧。” 司徒琛轻声道,站立的身姿仍然高大挺拔如一株玉树,两肩却有些坍颓。 刚才,顾川华把话圆了回来,没有在季轻轻面前揭穿他的过去,给他留了尊严,既是一种让步,也是一种警告。 他还能怎么办呢?顾川华调查出了他的过去,那些绝不能让季轻轻知道的肮脏过去。 在顾川华面前,他输得彻底。 既然已经不能赢得季轻轻的心了,那么,就不能让他留在她心目中的印象,也坍塌得彻底。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