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却浮着一层诡异的红晕,一直从脸颊烧到了雪白的脖颈,娇俏的鼻尖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镇静剂虽然能使季轻轻暂时安静下来,但并不能解了她体内的药性,她仍被媚药折磨得神志不清,难受至极。 顾川华放轻脚步走过去,拉开病床前的椅子坐下,凝望着病床上的女人。 这是她第多少次受伤? 他有点记不清了。 第一眼看到季轻轻的时候,他觉得她像一朵娇柔的樱花,虽然美丽,但也脆弱,稍有摧折,便会凋零枯萎。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她不是温室里的花,而是野外一株柔韧的青竹。 那枝节看似纤细柔弱,可不论风雨如何摧折,她都不会弯,不会倒,只会更加强劲的往上生长。 可她越是这样坚韧不屈,他就越是想摧折她,控制她,将她圈禁入自己的领地,迫使她低头。 如果她是一株幼嫩的青竹,那他就是一棵参天巨木。 他允许她在他的树冠下生长,受他荫蔽,享他庇护。 但是,他绝不允许她长出他的荫蔽范围,也绝不允许她突破他的树冠,往更高更远的天空伸去,再不受他控制。 她的根,她的叶,她的呼吸,都要牢牢锁定在他的领地里,不准迈出他的视线一步! 他要的是她从身到心,彻彻底底的臣服! 想到这里,顾川华墨眸愈发阴晦,凝望着季轻轻的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占有欲。 他微凉的指腹,从她额头上包着的纱布,一路缓缓往下,流连过她娇俏的鼻尖,最后停留在她粉润的樱唇上。 用拇指和食指挑逗揉弄着那两片花似的唇瓣,缓缓碾磨,甚至深入其间,感受着如春水般包裹住他手指的温热软嫩。 “唔……” 季轻轻嘤咛一声,被嘴里作乱的手指弄得很不舒服,条件反射的咬了一下嘴里作乱的手指。 然而,她现在半昏迷着,贝齿跟她的唇瓣一样娇嫩软弱,像刚长牙的小奶猫一样,咬在人身上,根本造不成任何杀伤力。 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轻轻的含了一下。 顾川华的眼神顿时就幽深了,性感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圈。 季轻轻秀眉微蹙,紧闭的睫毛不安的颤动着,小脑袋下意识晃了晃,将嘴里的异物吐了出来,拧着的眉终于松开了。 顾川华勾唇一笑,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低沉的道:“想逃?门都没有!你躲不掉的……” 说着,就再度把手指伸入了她唇中,坏心的搅弄。 她的唇,像贝壳里的软肉,又娇又嫩,吹弹可破。 而他的手指,则是恶意侵入其中的砂石,刻意要搅弄她不得安宁,似乎不把她弄醒绝不罢休。 顾川华丝毫没有意识到,他此刻的行为幼稚无比,就像一个正在恶作剧的孩子。 直到将季轻轻的嘴唇玩弄得充血微肿,顾川华才满意的哼了一声,撤回了作恶的手指,指尖上还粘着一丝暧昧的晶莹,随着他的撤离,断裂在空气中。 顾川华愣了一下,然后鬼使神差的将沾着季轻轻唾液的手指放进了自己嘴里,微微品尝了一下。 嗯,有点淡淡的香甜,就像她的人一样。 他不由闭上了眼睛,细细的品味着其中滋味。 就在此时,床上的季轻轻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