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你为什么会这么问?难不成,做手脚的人就是你?” 中岛莎美慌忙摇头:“不是我,怎么会是我呢?你误会了……” 阎监工眼底冷意不减:“那你怎么会知道我有所发现?况且,这是季轻轻的事,貌似跟你没有关系吧?你这么关注它,很难不让人多想啊!” 中岛莎美狡辩:“阎监工,我会知道你有所发现,是因为我刚才看到你转过身时脸色有异,猜测的而已。再说,我跟轻轻姐是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关心,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阎监工对于她的解释不置可否,面无表情地道:“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事?” 中岛莎美见阎监工神色不耐烦,不敢再卖关子:“我有条线索想提供给你,我知道谁跟轻轻姐有仇,对方极可能就是那个在乳香桶上做手脚的人。” “你知道?” 阎监工挑眉,似乎终于来了点兴趣,“那你说说看,到底是谁呢?” 这岛上谁跟季轻轻有仇,他不清楚。 但谁编排谣言抹黑季轻轻,他可是心知肚明。 中岛莎美尚不知道自己的“案底”已经被阎监工知晓了,犹在往别人身上泼脏水:“阎监工,你知道岛上有个男工人暗恋轻轻姐的事吧?” 阎监工配合地点头:“嗯,听说过,怎么了?” 中岛莎美见对方上钩,立即接着道:“是这样的,那男工人有个女朋友,她也是岛上的工人,为人刻薄又爱吃醋,前不久,她还在大庭广众下大骂轻轻姐是勾引她男朋友的狐狸精呢!轻轻姐为人一向和善,除了她,我想不出岛上还有谁会憎恨轻轻姐了。我觉得,此事她有很大的嫌疑。” 阎监工似乎有点相信中岛莎美的话,摸着下巴寻思:“唔,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看来,我明天得去找那个女工好好审问一番了。” 中岛莎美装腔作势的道:“阎监工,那此事就拜托你了!总之,请你一定要帮轻轻姐讨回公道啊!” 阎监工笑了笑,一双锐利的豹眼直勾勾的盯着中岛莎美,阴森森地道:“放心吧,虽然我这人只吃过狱警的饭,没端过法警的碗,不过,我也从不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随便放过一个坏人。敢在我管辖的乳香林里搞事的,我一定要她褪下一层皮。” 中岛莎美不由打了个寒颤,强笑了两声:“呵呵,是啊,对于这样的家伙,当然要严惩了……阎监工,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再见。” 她不敢再跟阎监工周旋下去,匆忙找了个借口遁走了。 “心术不正!” 阎监工斜睨着中岛莎美那落荒而逃的背影,从唇缝间溢出一丝冷笑,不屑地扭过头。 等清点完所有工人采集的乳香后,阎监工就离开乳香林去往了寨子的方向。 刚才,中岛莎美跟他说的那些话,阎监工一句都不信。在乳香桶上做手脚暗害季轻轻的那个人是谁,他心里自有计较。 阎监工此次去寨子里,就是为了调查那枚铁钉的来源。 这种式样的铁钉很特殊,非常容易辨认,阎监工没费多大劲就打听到,这种铁钉在风礁岛,只有一户岛民家里有。 经过中岛莎美刚才的那番鬼祟进言,阎监工怀疑此事与她脱不了干系,一问之下,果然发现:这户人家正是中岛莎美现在所寄居的那一家。 而有趣的是,这家岛民并没有任何成员在乳香林里工作,这几天也没有去过乳香林。 那么,将铁钉带到乳香林,并用它在季轻轻的桶上做手脚的人是谁,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 阎监工低头望着手上的铁钉,神色颇为讽刺。 中岛莎美那女人,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如果她不是那么急着要跑到他面前说三道四,给别人泼脏水,或许,他还不会那么快就怀疑到她头上,进而查清事情的真相。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