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不过你认为我死了,也不是不可以,因为在很多人心里,我已经死了。” 徐良随手将斗笠扔到一边,一脸轻笑的看着多尔衮,眼神中写满了自信。 “在京师,我确实经历了九死一生,但是这个世界能杀死我的人,还真的没有几个。” 多尔衮过了许久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摇着头,徐梁的话,他根本不敢相信,最终才说道:“我想你之所以能够逃生,多半是东林党的暗中支持吧。这些读书人执迷于武力不是一天两天了,唐王朱聿键即将南迁,而东林党此时最需要的是一个强有力的代言人。” 听到多尔衮提起东林党,徐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里面的事情,一言难尽,而且我也不想再提这件事情。你只需要知道,为了个兄弟们报酬,我徐梁回来了,而且我的报酬,对你们肯定是有利的,这一点儿,毋庸置疑。” 多尔衮深深地看了徐梁一眼,了然的点着头,冲着徐梁竖起了大拇指,“我见过的汉人,大多数都是贪生怕死,没有骨气,偶尔出几个像是卢象升那样的,还大多数英年早逝。” “这让我一度怀疑,汉人的脊梁骨本身是弯的,偶尔有几个硬气的,反而是新鲜事。不过今日见到你,让我意识到,大明还是的真汉子还是很多的。就冲这一点儿,我就更应该重视你们汉人。而对于你的要求,我也会慎重的考虑。请坐,小方先生,您也请坐。” 坐回到大案之后,多尔衮看着徐梁,“在我们正式谈生意之前,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还请靖国侯指教。” “叫我徐梁吧,我不是什么侯爷了。大明的爵位可不会给一个叛徒。”徐梁摆了摆手。 “好徐梁。”多尔衮露出一个自以为很是和善的笑容,“徐梁,你不必否认,在你刚出现在大家视野的时候,我们的探子变已经搜集了许多你的信息。比如说,最初的你,作为一个武者其实非常差劲,因为你的实力,连后天的门都进不去。” “虽然你在战斗之中经常展现出彪悍的战斗力出来,但是那只是靠着一个血气之勇。但我实在想不出,你这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为什么会突然一下子到了先天,这令人不可思议,简直闻所未闻,难不成你以前一直在藏拙?可据我们对你的情报,在以往的战斗之中,你多次濒临绝境,险死还生,如果有隐藏的实力,那些时候便应当表现出来,大战之中,不可能将自己隐藏得这么好。” “非常抱歉王爷,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我只能告诉你的是,中原大地能人辈出,我这可不算什么新鲜事儿。”徐梁两手一摊,他自己的问题,的确无法跟多尔衮提起。自己可不想让玄月大师陷入困地。 多尔衮盯着徐梁,突然一挥手,大案之上一面金色令牌飞起,缓缓地向着徐梁飞去,飞到他与徐梁中间位置的时候,便凝立不动。 方书琦肘屈在椅子的扶手上,一只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一幕。 金色令牌在两人之间时而前进一点点,时而后退一点点,但终归还是在一点点地向着徐梁逼近。很显然,在两人的这一场无声的较量之中,多尔衮依然占据着上风。 金色令牌前进到了距离徐梁不到一尺的距离,再向前,便要砸到徐梁的脸上,看到这里,方书琦也紧张了起来,看看多尔衮,原本坐着的多尔衮意态还算悠闲的他,此刻双手牢牢地按着大案,大案的四条桌腿竟然在慢慢地下陷,在看看徐梁,已是矮了一大截,他坐着的椅子脚陷得更深。 金色令牌突然旋转了起来,每转一圈,便有无数的粉末落下,金色令牌便小了一圈,再转得几转,整个金色令牌已经消失不见了,只余下无数的粉末在两人之间飞舞。 “你跟卢象升什么关系?你是天雄军的后人!”多尔衮两手一松,身体微微后仰,徐梁却是站了起来,身下的椅子在他站起的时候,哗啦啦的碎成了一地木渣,这一场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