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便跟在了谢仪身后,见到她身段婀娜,不由的就想起赵构所赐给赵瑗的十个女人来,他有些想问一问赵瑗有没有和那些女人睡过,但话到嘴边又吞到了肚子里——朝一个宫女去打听赵瑗被窝里的事情,实在是太没水准。 谢仪这些年一直呆在王府,王府的诸多变故她都经历了,和赵瑗府上一般的宫女相比,地位显得有些特别,她带着萧山一路走去,碰到些年轻美貌的陌生女子,也都只是上来和她打招呼,并没有人敢去问谢仪所带的人究竟是谁,更不要说拦着了。 萧山见这里来王府,里面多了许多新面孔,相比就是赵构所赐的女人了。 他心中隐隐的有些怅然,但却并不多看,只是跟在谢仪身后一个合适的距离,在府中穿行。 走过不大一会儿,便来到当年的演武场处,那里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场上也没有积雪,靶子上还扎着两根羽箭,想必是赵瑗才刚刚练习过。 穿过演武场,再绕过当年萧山刚进王府时所住的寝格,便到了赵瑗的书房外。 守在书房外的侍卫是萧山的旧友,当初找秦桧奸细的时候第一个被他划出来的可靠人物,张浚的侄儿张渺。 当日他最开始的时候只划出来两个绝对可靠的人,一个是余漠,另外一个就是这位张渺了。 几年过去,余漠已经成为了赵瑗的亲信,并且参与刺杀秦桧一事,立下大功,被赵瑗推荐给朝廷,做了殿前司的队将。而当日那个喜欢炫耀又自傲的张渺,现在依旧在赵瑗府上当一个普通的侍卫,并没有什么大的提升。 张渺见萧山来了,便对他笑了笑已示打招呼,又准备前去通报。未等萧山说话,谢仪便上前对张渺笑道:“张大哥,给殿下一个惊喜岂不更好?” 张渺便笑着道:“行,姐姐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 谢仪抿嘴一笑,朝着萧山道:“萧将军请吧。” 这下倒是把萧山搞得一愣,他到不清楚什么时候,赵瑗的侍卫对着一个普通宫女这么尊敬了。 他心中虽然暗暗的疑惑,但谢仪总是一翻好意,便朝着她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微笑,便径自走进了赵瑗的书房。 此刻正是上午,太阳透过窗棱斜斜的照进了屋子,在房中映出方格形的阴影,赵瑗书房的布局倒是一点没变,甚至连秀州的都是和这里的一样。深红色的雕花木桌上摆着一个笔架,架上吊了两排毛笔,太监甘弁正在给赵瑗磨墨,而赵瑗身穿着一件淡青色的圆领袍子,领口处露出白色的中衣,外面罩着个白狐毛做成的坎肩,正坐在桌边低头看书,神情认真之极。 房中寂静,听得见窗外院中鸟儿的叽喳叫声,以及房中火盆中,偶尔煤炭炸开的噼啪声。 一副静谧的临窗读书图。 萧山的脚步才一跨进房中,便听见赵瑗的声音。 赵瑗的头也没抬,只是声音有着一丝肃然:“不是说了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吗?自己去领罚吧。” 萧山一愣,然后轻轻的咳了一声。 赵瑗猛然抬头,登时呆住了,手中的书卷落在桌上也毫不自知。 萧山笑了一笑,道:“不知道打扰殿下看书,是个什么罪名,要怎么被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短小君,我直到我错了。明天来一发粗长君~ 87、除夕(肥章哦、) 萧山笑了一笑,道:“不知道打扰殿下看书,是个什么罪名,要怎么被罚?” 赵瑗被萧山这句话惊醒,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失态,他忙将掉在卷重新拾起,又把它放好,这才站起身来,朝着萧山走去,在他跟前停下,道:“我刚刚还在想鄂州有没有下大雪,你在那里怎么样了,谁知道一抬眼,你竟然就站在我面前。” 萧山笑嘻嘻的看着赵瑗,道:“事有凑巧,正好上司派我来参加大朝会,就过来看看。” 赵瑗就问他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