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真正被她爱着也爱着她的家人。 “抱歉,我不该说到这个——” 左愈犹豫地说。 温潇却对他笑得灿烂明快,“有什么好抱歉的,以前发生的事都已经过去了。我既然选择和你一起,那就是要和你好好过日子。如果我还在怨恨你,那我当初就没有必要答应和你复婚了。”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的,有时候可能有点优柔寡断,但已经做过的决定,她就绝对不会后悔。 左愈被她此刻的笑意感染,忽然很想问她一句,如果当初她不是已经有了惟墨,她还会选择和他复婚吗?但是这句话,他怎么也问不出口。 不仅是因为他害怕面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是因为他害怕勾起温潇的更多伤心事。他已经让他深爱的女人经历过了那样水深火热,怎么可能还在她已经走出过去的阴影之后,再让她重温当时的感觉呢? 而温潇心中也是想,其实这些年来左愈仍然缺乏安全感。 有一次半夜醒来他发现她不见了时,大概是刚做过什么噩梦,这个平日里以镇定冷静出了名的男人忽然变得惊慌失措到了极点,就像一个失了分寸的小孩子。 他挨个房间找她,好像他就要失去她了,好像他和她之前一起共同度过的那些年幸福生活,都只是他的一场梦。等他独自醒来后,他仍然什么都没有。 后来当温潇裹着外套回到三楼,看到心急如焚的他时,不禁愣了一下。他看到她,眼中的阴霾才退散开来。他露出失而复得后的欣喜若狂的神情,跑着上前将她死死地拥入怀中,然后久久不肯放手,好像要把她捏碎了融入骨骼,融入血肉之中一样。 想到这些,她就觉得她应该对他更好,给他更多的安全感。 告诉她在重新在一起后,她比他预料中更爱他。 就在温潇受此刻的氛围所动,正想说什么时,小荷又回来了。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穿旗袍的漂亮姑娘,她们一起给左愈和温潇倒茶。 倒茶时,温潇听到其中一个女孩轻轻地管短头发的那个叫荷姐,微笑道,“小荷,你比她们大啊?” 闻言,那个她一直以为叫小荷的短发女孩愣了一下,然后笑道: “是的,我比她们要大一岁,所以她们都管我姐。不过夫人,你听错了,我是姓贺,四声,祝贺的贺,不是荷花的荷。” 温潇恍然。 这么说不是小荷,是小贺了。 刚才听小贺自我介绍,她没听清楚,还以为小贺是说自己小名叫小荷呢。 “贺姑娘,抱歉啊,你瞧我这耳朵。” 温潇笑着说了一句,小贺连忙说没事。等她们上完茶水之后,温潇就直接开始点单了。她和左愈商量了一下,要了两人份的推荐套餐,由餐厅主厨按照厨房今日的食材决定套餐内容。 随即,左愈又问小贺要了一瓶茅台,然后若有所思道: “我刚才看到菜单上写,这家拢烟馆以前叫贺氏私房菜,你也姓贺,是老板的亲戚?” 闻言,小贺甜笑着对他和温潇说: “是的,我父亲是这家餐厅的老板。他今天不在,如果在的话,一定会亲自招待两位。” 虽然小贺从头到尾都没点出左愈和温潇的身份,可她也不装作没认出来他们,此刻也是有什么说什么。她这么大方的态度,倒让温潇多了几分好感。 但等小贺走了,左愈却是沉着眼眸说: “贺这个姓很耳熟,好像和迟家有些瓜葛。”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