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白蓝雪脸上只有意外和诧异。 “孙教授?”她想到什么后说,“是沪音的那位博士生导师吧?他在国内钢琴界是非常有名的教育家。这么说,何学长以前好像就是他的学生。” 左惟墨适时地咳嗽了一声道: “他和妈妈你说了演奏会的事?” 他可记得那位何学长不是愿意和外人说话的个性啊。之前在费城时,通过白蓝雪他见了这位正在和他未婚妻排练的青年钢琴家一面,对方的态度很礼貌,但距离友好可是有一段差距。 而他记得那之后白蓝雪还对他说,何锦深就是这样对什么人都淡淡的。 白蓝雪意识到什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他可能是太兴奋了。你们知道的,一个钢琴家要在开个人演奏会之前,总是有些特别的感情,而沪音又恰好是他的母校。在母校开自己的演奏会,这是很多学子的梦想。” “那他就是出于这个原因太高兴了,所以才会表现得不再那么冷淡,是吧?” 左惟墨口吻很友好地说。 走在后面的左惟爱憋着笑。 这回轮到温潇咳嗽了,她都从儿子的话里嗅到一股酸不溜的味道,这让她想到孩子爸,为什么左家的男人都这么能吃醋?她岔开话题说,“你们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中午我请大家吃大餐。” 半个小时后。 女佣正在整理白蓝雪之前住的那间卧室,左惟墨站在门外,低声道,“不用收拾了,她和我一起住。” 闻言,女佣显然是愣了一下,然后才点头道: “我知道了。” 左惟墨总觉得他说完这句话后,那女佣看他的眼神就变得有些异样。果然,等他回到自己的卧房,女佣就赶忙跑去主卧,敲了敲门道: “夫人,是我。” 温潇打开门,压低声音对她道,“怎么样?” “大少爷说不用再另外收拾房间了,白小姐和他一起住。”说这话的时候,女佣的脸微微红着,压抑着兴奋。 她们大少爷和少夫人总算是走到这一步了。 “我就说嘛,”温潇为自己敏锐的观察力感到欣喜,“我就说这次他们一起回来,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说着她又想到什么,立刻担忧起来。 她作为婆婆是当然希望俩孩子的进展能快一些,但对白蓝雪来说这意味着要承担更多的风险。虽然左惟墨是她亲生的孩子,但她真的把白蓝雪当自己闺女看,绝对不希望对方受伤。 “等明天我得找个空和惟墨谈谈。” 温潇叹了口气道,“他要是以后有什么不尊重蓝雪的地方,我绝对不放过他。” 第二天,医院。 姣姣看到站在自己面前漂亮到仿佛闪闪发光的大姐姐,整个人好像都怔住了。 “姣姣,我是蓝雪姐姐。” 白蓝雪蹲下身,脸上是柔和的微笑。 温潇走到姣姣身边,笑着道,“叫嫂子。这是你惟墨哥哥未来的妻子,他们以后就像是我和你左叔叔一样,姣姣明白了吗?” 姣姣好像真明白了一样用力点头,然后从善如流地对白蓝雪喊了一声嫂子,白蓝雪笑得都有些脸红了。 左惟墨倒是很满意地摸了摸姣姣的头,拿出一个小礼物盒递给她道,“姣姣真乖。” 左惟爱用肩膀轻撞了哥哥一下,打趣地说,“我送给妹妹的见面礼可是一条水晶项链,你这个做大哥的可别太小气整一些拿不出手的,再被我比下去啊。” 闻言,左惟墨挑了挑眉道: “在你心里,我就那么抠门?”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