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长的助手当着她的面放了一段录音,内容是她和加陵说的话。 “你现在是用虞兰的假身份活着,谎言骗得了世人一时但骗不了一世,总有一天你会暴露的。从一开始,你的明星路就是海市蜃楼,不会有好结果。” 这是加陵的声音。 “虞兰已经死了,谁会知道我不是她?现在我就是虞兰!只要你不背叛我,我就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而这显然就是她在说话。 “不行,你不能继续留在国内,立刻出国。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你的明星梦。你要是放不下在国内的一切,那就让我来把你斩断这些虚妄的联系。” “你敢?!你要是敢说出我的身份,我绝不放过你!” 录音放到这里,警长示意助手点了暂停键。他看着脸色变得难看的女人道: “像这样的录音,加陵还提供了很多。你现在准备怎么圆谎,说这都是伪造的?” 她嘴唇哆嗦着,像是要说什么,警长却抢在她之前道: “我们已经找人鉴定过了,这些录音没经过伪造。起码你的声音和你说的话,都是真实的。” “不,这是他恶意剪辑,是他逼我说出这样的话——” 她慌乱地解释,恨不得将加陵挫骨扬灰。 “你没想到吧,加陵跟你的每一次谈话都录了音。他提前做好了准备,因为他猜到你会不认账。” 警长微微笑道: “但这只是证据中的一环。让我们认定你不是虞兰的最关键证据,你想知道吗?” 她仓皇般瞪大眼睛,已然想到了什么。 该不会是—— “虞氏夫妇对他们的养女非常好,把她当亲女儿一样对待。实际上,虞先生一直留有虞兰十六岁时去看牙医的记录。” 警长放缓语速道: “我们调取了那份资料,然后对比了你入看/守所时做的体检,对比了你们二人的牙齿,发现你不是虞兰。所以只剩下一种可能,你就是敏玛,虞兰的双胞胎姐姐。” 说完,助手将对比结果扔给她。 看到上面写的字,她把自己的手心都抠出了血。 当初她决心顶替虞兰时,曾在虞兰的宿舍还有虞先生的家里,把和虞兰有关的东西都进行了替换。她就是怕有人从虞兰用过的物品上提取dna,发现她们不是同一个人。 但她没想到,那个已经痴呆的傻老头居然还留有牙医记录这么重要的东西。 “你们是从哪儿找到的牙医记录?” 半晌,她阴沉地询问。 她多年的心血和布局就这么毁于一旦,她真是不甘心。 “是虞先生在养老院的看护告诉我们,虞先生的痴呆症虽然发作得越来越厉害,但在刚入院时,他有过偶尔清醒的时候。他就是在那时给了那名护工一个地址,说他在这家银行的保险柜里存了很重要的东西,请对方帮他记住相关的信息。” 说到这里,警长有些唏嘘道: “虞先生还拜托护工,等到虞兰大学毕业时,就告诉虞兰这个保险柜的存在,因为他在里面给养女准备了毕业礼物。可是从虞兰大三那年开始,那名护工就发现虞先生的养女对自己养父的态度变得很冷淡,甚至一直不来看望。” 顿住片刻,警长低笑了一声说: “他觉得你很过分,所以就自作主张,没有如约把保险箱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