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是沪城来的,按照亲戚关系算是我们老爷的堂侄女。” 这和他们的人调查到的信息如出一辙。 小邵知道管家没有撒谎,他又看着管家道,“陈会长在家吧,我想和他见一面。” 管家赶紧进去向陈会长说左愈的保镖来了。 陈会长闻言,立刻道,“那还不让人进来。” 等小邵走进别墅,陈会长带人去了书房,就是不让闲杂人等听到他们的对话。 “是左先生有什么事要转告吗?” 陈会长看着面前沉默寡言的年轻男人问。 小邵顿了顿道,“不是。我这次上门,是左先生托我想询问您一件事。” “这样啊,那你问,我一定知无不答。” “刚才陈璇来拜访过你,她是为了什么由头来的?是你们请她从沪城过来的吗?” 小邵身材高大,一身实战练出来的精悍肌肉,即使不动怒时也像一头精悍的猎豹,好像随时都是狩猎者。而他办事也特别干脆直接,问起话来更是直入主题。 陈会长不明白左愈为什么忽然让人过来问起陈璇,但他知道陈若妍被绑架的事牵扯太深,左愈让人走这一趟肯定有其用意。更何况,那丫头的来意确实让他感到古怪。 他想了很多,还是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如实说出真实情况,毕竟瞒着左愈对他没好处。 “当然不是我们让她来的。自从沪城的陈家被法/院冻结财产后,我们和他们就彻底决裂了。现在他们最恨的人中就有我们那一份,我这时候怎么可能让他家的女儿过来,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陈会长叹了口气道: “是那小姑娘自己来的。她说若妍在沪城时,她们私交很好,所以若妍失踪了她很担心,才订机票来的东京。至于她来拜访我们也是为了问若妍的事。刚才她问完,我就让人送她走了。” 小邵听完皱着眉。他手机一直开着录音键,等陈会长说完,他就把录音发给了左愈。 没过一会儿,左愈的电话打进来。 “让陈会长接电话。” 小邵把手机递给陈会长,对方接过后用恭敬的口吻道,“左先生,情况就是我说的那样。” “那个叫陈璇的丫头没对你们开口说别的事?” 左愈的声音很低,陈会长敏锐地从中听出稍许冷意。他心里一惊,意识到陈璇的来意可能真像他想的一样不简单,而且还要比他想得更复杂。 之前左愈可是提醒过他,他家里很可能有内奸。 既然绑架他侄女的人都能神通广大到往他家里安排人手,那如果陈璇也和他们是一伙呢?沪城的陈家和他们早已经撕破了脸皮,现在恨他们恨的不得了,如果陈璇找过来,就是为了干点什么报复他们的事呢? 而左愈如果不是查到了什么,也不可能会派人来询问陈璇。 陈会长一想到这里就不寒而栗。 “没有,她没开口提让我们帮忙的事。”他对左愈道,“而且,她还表现得特别懂事。” 懂事的让他觉得都有些不自然了。 左愈顿了一会儿说,“那就先这样吧,你对她可以防备一些。” 陈会长听得心里更加没底,他越发觉得陈璇大有问题,忍不住问,“左先生,您是查到什么了吗?陈璇她是不是,和绑架若妍的那伙人有关?”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可真是不能忍。 “现在还不好说。” 左愈的声音仍然平静低沉,他缓缓道,“你对她不用有什么特别的态度,防着她就行了,但最好不要让她感觉到你的防备。” 陈会长答应下来,而左愈也没有再提醒对方什么。他知道陈会长一个华人在东京混这么多年,硬是打拼出这一番事业那绝对不是白得的,对付一个小姑娘的心计不可能没有。 挂断通话,左愈回过神看着另一个房间里,正在和白蓝雪嬉笑着的温潇,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脸上瞬间蒙上了一层温柔的深情。他走进房间,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道: “我打扰你们了?” 温潇抬起头看向他,“你来了,快过来一起看惟墨和惟爱小时候的照片。” 左愈含笑缓缓走过来。 温潇手里拿着一本装点温馨的相册,这厚厚的相册里都是她们的儿子童年时的照片。 因为左惟墨出生后的头三年是在温家度过,温潇根本没法在他身边,左愈当时甚至都不知道长子的存在,所以那三年没有留下照片。但从左惟墨三岁之后,照片就多了起来。 左愈看着相册里孩童稚嫩的面容,轻笑道: “惟墨七岁前的照片,有很多是我拍的。” 闻言,温潇不禁想起过去。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