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这不是白哭了嘛。左叔叔之前教过我,不论男孩纸女孩纸都是有泪不轻弹,眼泪流了就不能白流。” 这话怎么想都好像哪里不对啊,可要说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我一时无语,觉得自己跟这孩子是有理也说不清,还有左愈怎么也掺和在里面了。 “行啦,你和你可儿妹妹也去看电视吧。” 想来想去我干脆不说了,对艾凡挥了挥手,赶他和白可儿出去。 艾凡没想那么多,蹦蹦跳跳的出了房间,白可儿却有些磨磨蹭蹭的扭过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左惟墨,眼里有些愧疚的情绪。我看到她的这个眼神,心里有些疑惑。 关上房门后,我坐在床边,看着昏睡的左惟墨,不一会儿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我听到动静醒过来,看到左惟墨已经醒了,正掀开被子要从床上下来。 我将他拦住,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见温度比刚才低了不少,却还是有一些发热,立刻道: “墨墨,你还在发烧,要好好躺着休息才行。等你彻底不发烧了再下床好不好?” 闻言,左惟墨又听话的躺回到床上,任由我给他盖好被子。 他一直看着我,忽然道: “妈咪,你是不是记起一些三年前的事情了?” 被他猝不及防的这么问,我愣了一下,然后坐下来,*着他的脸颊道: “墨墨,妈咪很抱歉有三年的时间忘了你。现在,妈咪都记起来了。” 左惟墨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我就知道,妈妈不会忍心让我和爸爸一直等下去的。” 他笑着把脑袋靠在我怀里,轻声道: “你刚才帮我掖被子的动作,和我记忆里三年前你做过的一模一样。那个时候,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我看到无微不至这个词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词应该是用来形容妈妈的。” 听到墨墨的话,我的鼻子发酸,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我很想对墨墨说,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他三年,我对不起他。可我知道这孩子这么懂事,听到这话一定会不停的回想三年前我被劫走的那一晚,对我说是他没有保护好我。 我知道他一直在为三年前和我在巴塞罗那时没早点发现兰登的不对劲自责,哪怕他当时才三岁,这样的事根本就怪不聊三岁小孩子,他才是最无辜的受害者。 “妈咪,这回你重新回到我和爹地身边来,我们会好好保护你,也保护好弟弟,再也不让人把你们抢走了。” 左惟墨把头深埋在我怀里,声音闷闷的,却充满了孩童本不会有的信念和力量。 ———— 起居室里。 白蓝雪看了一眼心神不宁的白可儿,站起来状若不经意地说: “我要去拿点喝的,可儿你不来看看冰箱里有什么你爱喝的吗?” 白可儿回过神,愣了一下,然后眸色一暗。她明白白蓝雪是故意叫她到艾凡不在场的地方去说话。 “唉,你们记得帮我拿一瓶草莓果汁!” 艾凡没什么心眼似的挥了挥手,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外。 *套房的面积很大,在独立的厨房外面还有专门用来放饮料酒品的吧台,而客厅和吧台之间被一道隔断挡着,所以无论她们用什么表情说什么话,艾凡都是看不到也听不到的。 白蓝雪站住脚,转过身看着白可儿,双手抱胸,低声道: “在露天泳池边上,你为什么要伸出脚绊我?”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