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黄鸭的后背上?” 艾凡看着大黄鸭,眼睛都直了,跃跃欲试地问我。他奶声奶气的,再加上那张无敌可爱的脸,惹得周围路过的女性都朝他露出母爱的微笑。我也不禁失笑,对他摇头道: “骑在大黄鸭上游湖是不行了,但妈咪可以带你和惟墨哥哥坐船哦。宝贝,你想不想坐船?” 艾凡的主意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听到我要带他坐船,立刻就不再提大黄鸭的事情。一旁的左惟墨只比他长了三四岁,却要沉稳得多,看着小弟弟撒娇要我抱,他无奈地耸了耸肩,牵紧我的手,一起去找可以坐船的码头了。 “妈咪,泰晤士河真的好漂亮啊。” 站在码头上,艾凡*近距离地看着泰晤士河,眼里充满了被惊艳后的光亮。我们包下的观光船船主是一个五六十岁的伦敦男人,他顶着过高的发际线,看着艾凡闪闪发光的眼睛,慈爱道: “夫人,你的孩子真可爱。” 我对他一笑,说了声谢谢,正要带着艾凡和左惟墨上船,忽然,背后传来一个有些沙哑的女声用中文道: “温潇?” 回过头,我在码头上看到一个身穿工装,没有化妆的年轻东方女人。她天生丽质,虽然有几分憔悴,但仍然有些姿色。我看了她半天,却浑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能叫出我的名字。 “左夫人,你不记得我了吗?” 女人见我愣怔,有些恼怒地勾起嘴角,冷冷道: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我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我不确定似乎对我怀有敌意的女人,她究竟和以前的我是什么关系。毕竟,我失忆的事不能对随便哪一个路人就说出口。 “夫人,交给我们来处理。” 正在这时,我身旁的保镖对我一点头,就上前去和女人交谈。我看到,保镖问女人的姓名和身份,那女人挺直胸膛,有几分骄傲,又有几分脆弱地说她叫薛卿霜,出现在码头上,只是在打杂工。 “薛卿霜?” 我喃喃地念出这个名字,下意识地看向左惟墨。恰好,他也在注视我,见我望向他,不用我说话,他就知道我是想问什么,心领神会地对我道: “妈咪,抱歉,我也没听过这个名字。大概,她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吧。” 说完,左惟墨很快就移开了视线,皱着眉,紧紧地盯着那个正在搬箱子的年轻女人。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左惟墨是知道对方身份的,但出于一些原因,他不想告诉我。 “呵,左夫人不想和我相认,就装作不认识我,那我也不讨这个嫌了。”薛卿霜又隔着保镖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大声道,“左夫人,三年前,我信了不该信的人,但你也不是全然无辜的。” 我看着她,心里充满疑惑,又被她眼里的刺扎了一下,觉得很不舒服。这种忘记以前一切的感觉,真不好受。 “你有心事?” 晚上,忙了一天的左愈回到酒店,他一看到我,就关心地问。 “没有啊。” 我没想到,他能一眼看穿我,我还以为我掩饰的很好。 但他却轻笑了一声,抬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含笑道: “你骗不了我。因为,我一眼看到你,就能看到你心里去。” 这时的左愈,莫名让我觉得有些危险。 移开视线,我轻声道: “左愈,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人的资料,她叫薛卿霜。你知道,三年前我和她发生过什么吗?”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