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所谓的祸害遗臭万年,但我相信恶人终要有恶报,她躲得了初一但躲不了十五。她的恶毒终究会断送她的人生,就像她曾毫不在乎地断送别人的人生。 左愈这个人在我眼里虽然有很多毛病,但我相信,他说到就会做到。他的承诺是无价之宝,我愿意珍藏在心底。 “我在欧阳家的宴会上直接离场,让欧阳渭方和欧阳涵得逞了吧。他们办这出鸿门宴,就是想让我在大庭广众下失态。” 我装作不经意地岔开话题: “左愈,我听说左氏和欧阳集团还在谈合作,在人前发生了这样的不愉快,都是因我而起。如果欧阳涵要借着这件事向你施压,你就把错都推到我身上,让她有事找我算账,我不怕她,你不用为了我和欧阳集团在合作的事上产生什么龌蹉——” 闻言,左愈的脸色更加阴沉。他抬起我的下巴,含着怒火的眼逼近我,沉声道: “温潇,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你觉得,我都在宴会上和你一起走了,欧阳家都对我夫人下手了,我还能像没事人一样,和他们谈什么合作?你以为,我左愈不是男人?” 我被他眼里跳动的火焰所震慑,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他亲身向前,直接拽入怀抱。 “温潇,你在我眼里,比那点臭钱要重要得多,甚至比我自己,都要重要得多。我爱你这句话,不是说着玩的。谁不尊重你,就是不尊重我。 祖父在接风宴上说过,你是左氏的夫人,谁对你不客气,就是在对左氏宣战。我完全认同他的话。温潇,你在我心里就是这样的地位,我可以为了你不惧于和任何敌人开战,你懂吗?” 男人眷恋地在我的脖颈处磨蹭下巴,他刚长出的那一点胡茬擦在我光洁的肌肤上,带给我蹭过绿茵地的大腿所能感知到的春日气息,就好像蓝天白云阳光明媚,一阵惬意得能让人眯起眼的战栗袭来,激起心里最深处的愉悦。 我居然因这男人的一个小动作感到愉悦。这个认知让我瞬时慌乱起来,我忽然用力推开左愈,近乎落荒而逃地夺门而出。身后,左愈在喊我的名字,我头也不回道: “晚安,我要睡了!” 这一晚本该是夜长梦多,可最后却是酣眠无梦,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八点半。匆匆地洗漱过后,我换好衣服,快步走到餐厅,看到左愈笑眯眯地放下报纸,对我招手: “夫人,早啊!” 坐在他身边的墨墨看到我,露出甜甜的笑容,也用力地挥了挥手: “温潇阿姨,早!” 这一大一小,不愧是亲生父子,就连招手的动作都一模一样,笑容也高度雷同。不过,在我眼里墨墨怎么笑都是世界第一可爱,而左愈这样灿烂地笑着,就莫名让我手痒。 “你怎么不早点叫我?今天还要去云帆呢。” 暗暗地瞪了左愈一眼,我坐到他的左手边,和墨墨相对。 左愈耸了耸肩,满不在乎: “你可是总裁,又不是普通员工,不需要每天准时上班打卡,只要能带领集团走出一个好前途,什么时候去都行。” 我无语地盯着左愈,刚想问他,我这个经商菜鸟不准时上班就能带领云帆走上致富道路了? 谁知还没等我说话,下一秒,左愈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笑容满面地指着自己说: “只要有我这个身为经商奇才的董事会长在,夫人你就算每天睡懒觉睡到十一点,云帆的业绩报表也绝对会好看的让你震惊。” 敢情这人的意思是我什么都不用干,抱他大腿就行了。 我正要反驳他,一身西装的瞿管家脚步匆忙地进了餐厅,对左愈道: “左先生,欧阳涵小姐在庄园门口等您。”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