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地说很多话,用愤怒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魏茗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楚湛,怪不得你妈说你是白眼狼,我以前还不信,现在才知道你有多无耻无情!” 在保镖的包围下,魏茗喊得歇斯底里: “还有你左愈,你更不是好东西!我祝愿你和温潇这一对狗男女互相伤害,蹉跎到老!” 闻言,左愈却大笑起来,他笑得眼泪都要出来,那疯狂的意味,让我胆战心惊。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他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放在嘴边,落下烙印般的一吻。 “借你吉言,我和温潇一定会不死不休。” 这句话,真不像是说给爱人,而像是说给宿敌。但左愈却说得坦荡又笃定,让人无从质疑。这个男人,霸道的毫不讲道理,他想要什么,就义无反顾,他想对一个人好,就要掏心掏肺,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 “左先生,是您动手,还是我们来写?” 就在我出神的这一会儿,左氏的保镖已经将魏茗制住,她的拼命挣扎对身强力壮又经过专业训练的保镖来说,如同儿戏。 “温潇,你有没有兴趣在她脸上写字?” 左愈笑着问我,口气轻松,就好像是在和我谈论无关紧要的事。我咬着嘴唇,沉默片刻,然后道: “我有兴趣。” 话音落下,我看到魏茗震惊的样子,勾唇一笑。 在这些人眼里,我永远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受气包,她们想对我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担心来自我的任何报复。 “魏茗,你以为我会永远任你折辱?” 说着,我从保镖手里接过红色记号笔,在她的额头,写上两个方方正正的大字:破/鞋。笔尖落在魏茗身上时,她不断的大叫,浑身剧烈挣扎,可保镖却死死地按着她,我握笔的手也没有抖动分毫。 “当初在墨墨的生日宴会上,你在人群中推了我一把,害得墨墨的生日宴会因我摔的那一跤而变得一塌糊涂,现在,我把这一切都还给你。” 我平静地看着开始哽咽地魏茗,淡淡地说。 这一次,魏茗哭,没有任何策略,没也没有任何表演的意思,只是因为,她感觉到了耻辱,感觉她的人格被践踏了——而这一切都是她曾屡次带给我的东西。 几个保镖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不顾她的哭喊,硬是将她拽出了包厢。 “接下来的事,你不想看,可以不看。” 在我耳边,左愈低声道。 我转过头看着左愈,在奢华的灯光下,他的脸更显完美。左愈长了一张既让人惊艳,又十分耐看的脸,可以堪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几乎毫无瑕疵,但也正因为他长得太好了,总是给人不能接近的冷傲感觉。 但此时此刻,在我面前,左愈却少见的露出关切的神情。他在担心什么?担心我太过善良,会不愿意看到魏茗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洋相,就像她曾经对我做过的一样? “不,我要去看。” 我笑了,笑得果决: “左愈,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气,我也是人,我觉得魏茗她活该,我想看她被报复时的神情。”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