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啊,根本就没有那个资格干预墨墨的人生,他的教育,不该由您这样低等人士参与进来。您如果还有点理智,真想为墨墨好,就别再对他指指点点,否则,这只会害了孩子。” 眼前的女人,说出这样歧视的话,却理直气壮。 “你就知道,怎么样才是为墨墨好?” 我反问她: “你又是以什么资格,在指点墨墨的人生?就凭你有双学位,就可以下断言,什么是对他好,什么是对他不好?这是做家庭教师的态度吗?” 闻言,白怜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踩着高跟鞋,转身就走。 她那副懒得和我废话的拽样,简直让我震惊。 我看了她离去的身影半晌,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掏出手机,拨通了左愈的电话。 铃声响了十几下之后,电话终于被接通。 “温潇,怎么了,有什么事了吗?” 电话那头,男人急切的声音响起。 我面无表情,冷淡地问: “左愈,你聘请的这位白老师,我想把她解雇。” 这个姓白的女人,她的态度太过嚣张,嚣张到都让我觉得奇怪,到底是谁给了她这么大的底气。 我心里对左愈也有一丝隐约的怀疑,我总感觉,虽然当着我的面,左愈没有接受白怜的示好,但他对这个叫白怜的女老师格外纵容。如果是别的女人这么意图不轨地勾搭他,他早就把对方解雇了,可这个白怜,到现在还留在左宅。 “解雇白怜?” 果不其然,左愈的声音中带了一丝犹豫,沉默片刻,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个人,先不动。” 我冷笑起来: “左愈,这个姓白的家庭教师,她到底有什么背景,值得你如此纵容她?还是说,她和你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左愈,你真的看上这个姓白的女老师了?” 左愈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着急道: “温潇,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了,我现在满心满眼里只有你,怎么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我没有理会左愈那蹩脚的情话,深吸一口气,将白怜今天的所作所为简化成一句话: “白怜她说,我不配管墨墨的事,对墨墨的教育,我不该参与进来,否则就是害了墨墨。” 话音落下,我等着左愈会有什么反应。 这个口口声声要呵护我,不让我受半点委屈的男人,他会怎么做?是继续告诉我,别管白怜说了什么,那个女人,动不得? “白怜她真的这么说了?我明明已经警告过她,不许再管她不该管的事。” 电话的另一边,左愈的声音骤然变冷。 我笑了,简短地说: “她就是这么说的,你爱信不信。” 然后,我没等左愈说话,就把电话挂断。 他愿意怎么样是他左愈的事,但只要我在世一天,就不能任由白怜这样居心不良的人,让墨墨不得开心颜。 挂断了电话之后,我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一看屏幕,是左愈打来的。不管他要说什么,我都懒得再听,今天不让这个姓白的闭上她那张乌鸦嘴,我温潇就不是人。我倒要看看,最后左愈是让白怜滚出去,还是让我滚出去。 嘴角勾起冷笑,再次挂断左愈的电话,在他又打过来之后,我干脆直接关机。 回到儿童房,白怜已经站在那里,和面对我时的一脸傲慢冷硬不同,她在保姆和墨墨面前眼眶红肿,双眼含泪,那一副哭得梨花带雨的娇柔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如果不是见过她盛气凌人的模样,我也要被她骗了过去。 “墨墨啊,你的温潇阿姨命令我说,不许我给你上课了。” 用余光瞥见我走过来,白怜不仅不收敛,反而还变本加厉地抹起眼泪,用可怜至极的口吻对墨墨道: “她说,她是你爹地的夫人,她有权利决定你该学什么,不该学什么。我知道墨墨一直都很喜欢弹钢琴,但你温潇阿姨说,弹钢琴没用,以后都不许我教你了。” 听到白怜的话,我愤怒至极。 这两面三刀的女人未免太能颠倒黑白。刚才,我和她压根就没说过弹钢琴的事,她现在却拿这件事来做文章,把我说成是不讲理的恶人。 “墨墨,对不起,白老师也想接着教你,毕竟你在音乐上那么的有天赋,但你的温潇阿姨——” 白怜带着哭腔的声音,越来越脆弱,就好像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