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顺势逃走。不然,整件事情的漏洞未免太大,根本不能解释。” 是啊,怎么就能那么巧,刚好就在温霏逃走的时候,左愈派去看守她的人都吃坏了肚子? 温霏又不会魔法,能接触到盒饭的人,肯定是左氏自己人。 “立刻让人去查,给我查清楚。那些盒饭都经过什么人的手,究竟是谁做了手脚。还有,温霏的下落,我要在一天之内得到消息。必须要找到她!” 左愈气得双目赤红,冷厉的目光扫过他的下属,让对方立刻就战战兢兢起来,条件反射似的大声道: “是!” 下属应声而去,左愈对宋助理不耐烦地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站出来对台下的宾客扬声道: “今天的招待,就到这里,请各位慢走。之前左先生答应过来参加聚会的客人都会得到的礼品,请各位去司仪那里自行领取。” 台下又陷入了混乱。 有人大着胆子问左愈到底发生了什么,却被左愈的一个冷眼吓得不敢再提。 短暂的忙碌后,整间教堂,又只剩下了我和左愈。 左愈在观察我的神情,我能感觉到。对他不轻不重地一笑,我尽量表现的得体,就好像得知温霏跑了,我心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一样。如此的虚伪,我也自知逃不过左愈的眼睛。 但那又如何? 我现在很累很累。真相大白的感觉,不像我在被陷害之初时幻想过的那么美好。现在终于有人相信我是被冤枉的了,可我被辜负的那些岁月,再也回不来。 就连左愈温柔的眼眸,也唤不起我的丝毫柔情。 没有任何一刻,我比现在更清楚的意识到,这个男人已经与我无关,也理应和我无关。 “温潇,温霏的消失——我对不起你。我向你发誓,一定会把她找回来,让她付出代价。温潇,你还生我的气吗?如果你不生气了,我有话想说。” 左愈难得的迟疑了,他看着我,眼里满是沉甸甸的痛心。 但我只是微笑着避开他的目光,不愿意接受他那些沉重如枷锁的情意,温声道: “左愈,这些天发生了太多的事,你我都累了,我们——”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把该说的话说出口。 是时候了,必须要和左愈做一个了断。不然,再拖累下去,对彼此都没有好处。 看着左愈因“我们”这两个字亮起的眼睛,我竟不自觉的想起了墨墨,也想起了楚溯言。这么明亮的阳光,也会出现在阴郁的左愈眼里,还是因为我。 这是曾经的我梦寐以求的光。 但,一切都太晚。 偏偏在我已经不要的时候,这个冷酷的男人才给我。 咬了下嘴唇,我笑着,把话说完: “我们到此为止吧。你冤枉过我,给我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我恨你,刻入骨髓,无法停止——所有的一切都不可改变,与其互相折磨,不如彼此放过,各寻前程。”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