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莉莉,你们也劳累一早上了,先在我的办公室坐一会儿。爱丽丝,给她们泡茶。有消息了,我再叫你们。” 故意将她们留在办公室,就是为了不让她们妨碍我对别的女公关问话。 我知道,任何地方都有内部矛盾,天堂的公关部,也不会是铁板一块。 就凭安娜和莉莉的为人,别人不可能对她们没有微词。 而这些微词,在接受领导私下问话的时候,最容易一吐为快。 乘电梯通往会议室时,我又碰到了那个不该碰到的男人。 左愈神情冷淡,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好像从不认识我一样,和我乘着同一座电梯。 这男人不愿意和我说话,这样最好,也省得我费尽心思应付他。反正,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 “呵,我算是见识到你们天堂对待客人的服务态度了。” 就在我要平安无事地踏出电梯门,走向会议室时,左愈摁着开门的按钮,从身后叫住我,用带着鼻音的磁性男低音说: “身为天堂的总经理,你见到天堂的会员,怎么连一声最基本的问候都没有?看看你那张脸,拉得那么长,丑得要死,看你一眼我整天的好心情都没有了,这就是黑卡会员应该得到的待遇?” 我忽然觉得,如果我刚出狱时,左愈对我的态度是想折磨我,惩罚我,是一个冷酷无情的魔鬼,现在,他就好像变成了喜欢无理取闹的魔鬼。 “我长得不好看,你别看啊。” 回过头,我对左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左先生,我不和你打招呼,也是为了照顾你的情绪。我知道,你应该不想见到我才对。但如果你需要,以后我遇见你,会向你打招呼。” 笑得越灿烂,心里就越麻木。 左愈的眼睛似乎被我的笑容刺痛了,他移开视线,俊美冰冷如寒玉雕刻的面容上浮现出充满烟火气的恼怒之情,但他的声音却变得十分冰冷: “我需要?你就这么自恋,觉得我需要你?” 这个低沉的声音,证明他动怒了。我发现左愈最近越发喜怒无常。如果他不是才二十出头,我简直怀疑这是更年期的症状。 “我没这么觉得。” 我仍旧平静地笑着,冷淡又疏离地看着左愈: “对于左先生,我没那个资格觉得任何事。” 左愈忽然松开摁在开门键上的手,快步朝我走来,将我抵在走廊一侧的墙壁上,他温热的肌肤像烙印一样贴在我的脸上,让我的呼吸在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你做什么,左愈,放开我。”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