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他将我放到地上,任凭我竭力支撑着,强忍着膝盖的疼痛站立。 不是嫌我脏吗?既然觉得我脏,觉得我下贱,你名满沪城的左大总裁又为什么要碰我?你不是不缺女人吗? 一边对我说温霏是你心中不可玷污的白月光,一边和我发生关系,为什么? 因为怜惜温霏身体不好,不想碰她,就把我当成了发泄的玩偶? 对于左愈来说,长着和温霏相同面容,却不用顾及身体的我真的是非常好的发泄工具。反正我只是一个下贱的女人,怎么折腾都不会坏,左愈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吧? “你觉得,我很愿意碰你?”左愈的声音充满不屑和厌恶,虽然这份憎恶是在刻意为之,但却更显得冷酷,“如果不是你勾引我,像是出来卖的一样,我不会多看你一眼。” 我笑了,再也顾不上忤逆这个冷硬男人所要面临的下场,充满恨意道: “左愈,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就算勾引全天下的男人,也不会勾引你。你有什么好?今天晚上我在宴会上见到的那个楚湛,他年轻帅气,对女人也温柔,比你好一百倍。” “不要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温潇,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吗,我的怒火,你承受不住。” 左愈在月色下危险地眯起眼睛,霸道地命令我说。 “我为什么不能说他的名字?楚湛,他叫楚湛,多好听的名字。”看到一向冷静的左愈生气,我怒火中烧,感觉到报复他的快感,畅快地接着道: “如果不是今晚你忽然出现,我早就和楚湛一起走了。左愈,你坏了我们的好事。你不是说我想勾引他吗?我是想勾引他。像楚湛先生这样的人,就算是跪着伺候他,我也愿意。” “闭嘴!无耻的女人!” 左愈握紧拳头。 我开始剧烈地大笑,说着贬低自己的话,只为刺激眼前这个虐我至深的男人。左愈越不想听到什么,我就越说什么: “你说我是你的东西,就算我温潇真是一件东西,那我也宁愿做楚湛的东西,今晚跟他走,反正你们也不把我当人看,那我就像狗一样伺候他,把他伺候舒服了——” 打断我的是左愈充满怒意的一声低吼。 他暴怒的样子可怕至极,高高抬起的拳头,距离我的脸只有一寸之远。我毫不怀疑,下一秒他的拳头就要落在我的脸上。在监狱里挨打的记忆让我的身体形成惯性,我惊恐地退后,双手抱头,保护住自己。 “不要打我。” 脱口而出的声音,是磨灭尊严后的哀求。 “你放心,我不打女人。” 但在下一秒,左愈的怒火便冷却下来。他收回了拳头,冰冷的目光落在我颤抖的身体上,露出充满恶意的嘲弄笑容: “如果楚湛在这里,看到你装出来的这副可怜模样,一定会心疼你吧?可惜,这里荒郊野岭的,他不会半夜来这里散步。不然,你就又可以如愿以偿地勾他的魂了。” 我咬着牙,心知肚明,楚湛对我表现出的兴趣,完全就是出于他和左愈的敌对关系。我只是这两个男人互相角力时可供争抢的战利品,一个能让事情变得更刺激的赌约,一个可有可无的彩头。 从左愈好看的薄唇里吐出的是最无情的话: “你不是愿意跪着伺候别人吗?好啊,那你就在我最初遇见霏霏的地方,跪下来把我伺候舒服了,作为女票资,我将你带回车上。否则,凭你这快要报废的膝盖,你就算匍匐在地,一寸一寸地往回爬,也爬不回去。”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