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吗?你今天不是新婚之夜吗?” 左愈边说边蹲下身来,他那俊朗的脸颊和我离得是那么近,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鼻息的热气。 这样的他,就好像一头凶猛霸道的野兽在确认自己的领地一样。 我能感觉到他脸上和身上都散发着一种躁动的热气。 我想,他一定是喝多了酒。 “你今天不是新婚之夜吗?你今天不是新婚之夜吗?”左愈越发急促第重复着这句话。 我的嘴几乎丧失说话的功能。 ...... 我的婚纱像花瓣一样迅速地凋零在地毯上了。 这时他突然抱起我,站起身,把我像口袋一样头朝下摔在床上。 他对我来说,陌生又熟悉。我闭上眼睛,上一次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入我的脑海。 ..................... .............他再一次,一句一句地喊着“霏霏”的名字,我清楚地记得六年前的那个下午,他也是这样,一句一句地喊着“霏霏”的名字,在那以前,他早就已经俘获了我的心。 即使这个曾经被我救过,却误以为是妹妹救了他,即使我曾经把全部的爱都给了他,曾经飞蛾扑火般爱着他,他心里的那片白月光永远是属于妹妹的。 当左愈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穿好了衬衣,低头捡起刚刚扔在地毯上的西装,穿在身上要走。 “你要回医院了吗?” 我在被子里一边发抖一边说。 我发抖并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刚刚的一切既像美梦一样不真实,又像噩梦一样让我惊悸。 站在我床前的这个男人口口声声地说爱着我那恶毒又多病的可怜妹妹,却又两次对我下手。 而我因此为他付出了生养他的孩子的代价,他却浑然不知,还死心塌地爱着那个拿他和我的孩子为人质来威胁我的胞妹,他就是看不出,温霏有着天使的外表,却是魔鬼的心肠吗? 我怀疑这样一个总裁极的人物,怎么会看不透一个恶女阴险毒辣的小心机。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向左愈说出我们孩子的真相,如果左愈起码能在这件事情上相信我—— 为了我的墨墨,我必须冒险一搏。此刻,我看着他的神色,心里忽然重新燃起了希望。 我虽然必须答应温霏的要挟,但我知道,即使我完全按照她的要求做,她或许也会出尔反尔。 那个恶毒又残忍的女人,完全不把我当成人看,她只把我的孩子当成工具,又怎么会珍视墨墨? ....他至始至终都喊着温霏的名字,我在他眼里,难道就只是一个.....替身?但是,如果我说出墨墨的事——就算他仍旧厌恶我,也会珍视这个有着他血脉的孩子吧? “左愈,你能不能留下来?我有话对你说。” 我是鼓足了一万分的勇气才说出这些话的。 听到我的声音,左愈终于停下了往门外走的脚步。我清晰地看到他的身体一顿,然后缓缓地回过头,用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向我,脸上浮现出一种低沉得可怕的神情。 他那副表情该让我怎么形容?他好像在无声的愤怒,又好像在荒唐的留恋什么。我好像能直接看出他眼里的情绪,就像看到那瓶放在温霏病房窗台上的百合花瓶一样。 我的心沉了下去。即使他.....真有留恋,那他留恋的也不是我,而是我和温霏几乎一模一样的相貌和身段。他是在我身上,替代温霏的爱。 昨晚,他反复地喊着“你不是新欢之夜吗”,是因为他心里很想和温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