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每天晚上都在洗吗?” “可是你不情愿啊。” 楚慈扔下这一句后就自顾自的飘去卧室换衣服,韩越在他身后一寸寸石化。 搞了半天这位祖宗不仅要求人家洗碗,还要心甘情愿的洗,还要兴高采烈的洗,还要满怀着革命热情的洗! 太过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韩越雄纠纠气昂昂的冲向卧室,进门就看见楚慈光着上身背对着他,一手把衬衣往床上一扔,一手拎起家居T恤,随便的套在身上。 “……”楚慈换好衣服,转身去厨房找东西吃。路过韩越身边的时候他脚步稍微顿了一下,冷静的提醒:“把口水擦擦。” 韩越石化的身体瞬间碎裂,在风中一点一点飘散成灰。 “真难看。”楚慈同情的叹了口气。 那天晚上吃完饭后,楚慈照样如姜太公一般稳坐钓鱼台,任他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 韩越小媳妇状收拾了碗筷,又抹了桌子,看着楚慈那安详(并赞许)的神情,突然爆发了一股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巨大革命热情。 他把抹布重重一放,坐在餐桌前宣布:“老子今晚一定要罢工!” 楚慈饭后低血压,正晕晕欲睡的漂浮在云端中,突然一下子惊醒了:“罢工?” 韩越严肃点头:“是的!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那太好了,今晚我要睡十个小时。” “……喂喂,我不是说那个罢工!这个问题很严肃不可以搞错的喂!” “那太可惜了。”楚慈一脸真切的惋惜,看得韩越心惊胆战,“好吧,那你是什么罢工?” “老子今晚决定不洗碗了。”韩越鼓起勇气说:“我决定维护我作为一家之主的尊严和地位!今晚绝不洗碗!除非你给我一个我必须不得不洗碗的理由,否则明天我还会继续罢工下去!” 楚慈冷静的看着他,刚开口要说什么,被韩越急忙打断了:“不准说不洗碗就去睡客房,那个是犯规的!” “……好吧。”楚慈叹了口气,看上去十分无奈:“那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来定一个公正的赌约,谁赢了谁就可以不洗碗,谁输了谁就去厨房干活,这样总不犯规了吧?” 韩越迟疑了一下:“——怎么个赌法?” “打牌吧。”楚慈冷静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副扑克牌,其回答之冷静,动作之流畅,让韩越竟然长生了一种“他早就做好准备了吧?!”的错觉。 打牌对韩越来说并不陌生。部队里嘛,有时候在绝密基地一呆几个月,又没有网络,又没有电视,连个报纸都不给看娱乐版,一伙人聚在一起能干吗呢?没有家室的还能搅个基,有家室的只能凑一桌斗地主了。 作为此道高手,韩越瞬间信心百倍,觉得自己真是赢定了。 ……然后他们打完第一局。 韩越把牌一撒:“我不认!绝对不认!三盘定胜负!” ……于是他们打完第二局。 韩越暴怒敲桌:“巧合!绝对是巧合!再来一局!” ……所以他们打完第三局。 韩越刚跳起来要咆哮,就只见楚慈冷冷的盯着他。 “言而无信的男人最可耻了。” “……” 五秒钟后韩越捏着鼻子走进厨房,身后背景是一片巨大的黑色怨气。 万能厨娘韩越同志,请你今天也继续在泡沫和脏碗中加倍努力吧。 话说每晚三局的赌牌生涯持续两个月后,某天侯瑜去部队找韩越,结果见面大惊:“兄台你面色发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