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两盅?” 韩保江边吃边回答;“晚上喝,一会吃完饭,我们哥俩还要在屯子里转转,看看有谁买冻疮膏和蛇毒清,我这可是祖传的方子,治一个好一个。” 跑堂的说;“感情您二位是游方的郎中啊,您要是在这儿住长了,我给你介绍介绍,保管你的药卖得痛快。” 韩保江立刻接过来说;“那敢情,兄弟,真要是向您说的那样,我就天天来捧您。” 韩保江和和跑堂的唠得很热闹,韩保魁只顾闷头吃饭,眼看着这个跑堂的和韩保江的话越来越多,韩保江也听得正来劲儿的时候,却见又进来了两个穿青色制服的人,看架势不像似买卖人更不想庄稼人,看到他们两个进来了,那个跑堂的立刻离开了韩保江他们,满面笑容,嘴里说着;“两位大哥,今儿咋有空来店里,是不是东家有啥事。” 两个穿青衣的人,走在前面的膀大腰圆,个子很高,两个大眼珠子在眼眶子里滴溜溜来回乱转,前胸的肌肉高耸,手里转动着两个精钢制作的大圆球,发出响声。跟在后面的那个显得精瘦,个子不很高,眯缝着眼睛,给人一种看东西很费力气的感觉,他的一只手掩在后裤腰上,脑袋不停地乱转。这二人进到饭店屋里,没顾得上回答跑堂的问话,而是先在屋子里看了一圈,等到他们两个人看见了韩保江和韩保魁在桌子上吃饭,立刻就开始不错眼珠地盯着他们两个人,跑堂的这时候已经站到他们眼前,陪着笑又说道;“二位大哥,有啥事尽管吩咐,我这就给二位沏壶茶去。” 走在前面的魁梧汉子听说跑堂的要给他们二人沏茶,这才回了句话;“快去,我们哥俩正转悠的口干舌燥的。 说着话,这两个人坐到了离韩保江和韩保魁他们不远的一张桌子旁边,跑堂的忙不迭地去给哪两个后进来的人沏茶,不一会儿的工夫,跑堂的端来一壶茶水,放到他们的面前说;“请二位大哥用茶,这是上好的红茶,平常是不用来待客的。” 跑堂的边说着边给他们二人每个人满上了一杯茶水,已经坐下的哪两个青衣人,伸手去端茶杯,眼睛却没有离开韩保江他们两个人。跑堂的没有看出来是咋回事,还想巴结这两个人,就围在那两个人身边讨好地说;“二位大哥出来,肯定是有公干呐。” 还不错,那个眯缝眼的精瘦的青衣人回了他一句;“就他妈你话多,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团座吩咐我们哥俩出来看看,他总觉得这几天要有啥事,这不,我们哥俩个刚在街上转了一圈,没发现啥生人也没有啥可怀疑的事情,就过来坐坐,顺便喝点茶水。” 跑堂的虽然被骂了一句,但是,还是陪着笑脸站在那里,不过,这回他不说话了,只是用眼睛来回看着这两张桌子上的人,果然,那个身材魁梧,眼珠子乱转,手里转着两个钢球的青衣人看到已经吃得差不多的韩保江他们,心里犯了嘀咕,照理说开饭店的应该是天南地北,越多人来吃饭越好,可是,他们二人偏偏不是开饭店的,他们的任务是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和可疑事,没有还好,要是遇到了可疑人和可疑事他们就得说道说道了,因此,他们两个看见饭店里坐着的是两个陌生人,自然而然地就要盘问,就见其中那个高大的汉子端着茶杯,看着韩保江问了一句;“二位先生,从哪儿来呀,到这旮瘩干啥来了?” 这时候,已经吃完饭的韩保江,笑呵呵地说;“我们哥俩是走乡串县卖冻疮膏的,今儿个路过这里,见这是块风水宝地,就打算呆些日子,看看能不能把我们手里上好的冻疮膏和蛇毒清卖出去。” 韩保江的话刚说完,那个精瘦的青衣人走到了他们的桌子边上,伸手问韩保江;“你卖的冻疮膏呢,拿出来让我们瞧瞧,看看是不是能治冻疮。” 韩保江仍然是微笑着从放到凳子上的褡裢里陶出冻疮膏,伸手递过去说;“我这可是祖传秘制的,是由冬天抓的獾子的獾子油和十几种草药精心配制而成的,我和您说,大哥,我的冻疮膏不是吹的,只要有冻疮的人抹上,我包你去根,永远也不再犯的。” 伸手的青衣人接过冻疮膏,抹到手上一点后,突然象发现了什么问题似得问韩保江;“我说,你说你是卖冻疮膏的,你咋不冬天来呢,这时候哪有被冻伤的,我瞅着你不像个走江湖卖膏药的郎中,倒像个探子。” 闻听那个精瘦的青衣人的话以后,韩保江哈哈大笑起来,没等笑声停下,他又说;“大哥您可真逗,我到这来能探听什么呀,大哥,您有所不知,一般来说都是冬病夏治,冬天冻出了冻疮来年开春最爱犯,所以,这时候卖冻疮膏正是时候。”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