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虽然是大白话,却通俗易懂,是首好诗。” 梁泉江刚说到这里,一直凝神细听的秋藏深立刻说道;“看样子你这个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肚子里的墨水实在是太多了,不过,我们却是千里有缘来相会,就凭你想到这首诗,就凭你和我想到了一起,我就要对你负责一辈子,不过我的条件是,你要连着陪我三个夜晚,我搬回学校去住以后,就不用你陪了。” 梁泉江见秋藏深没有和他商量就说出了条件,他也只好退让道;“好吧,我给家里打个电话,省得她们惦记我。” 说完话,梁泉江下地拿起了书桌上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刚拨过去,那头就接了起来,先是桂珍问了声;“谁呀?” 接着又是保佳的声音,问问他是不是孩子他爹,这些话被梁泉江听得真真切切,他立刻就说;“我是梁泉江,今天夜里我不回去了,学校里有事情。”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两个人的问话声;“你明天回不回来?” 梁泉江说;“我明天午间回去吃午饭。” 听了梁泉江的回话,电话那头传来了;“哎呀妈呀,吓死人了,看样子他爹没啥事。” 梁泉江立刻在电话里安慰道;“我没事,你们放心吧,我明天晌午保证回去吃午饭。” 电话那头说;“你没事儿就好,你别撂电话,咱们说会话儿。” 梁泉江说;“有话明天午间唠吧,我身边还有单位同事。” 电话那头说;“好吧,你明天午间要是不回家我们还给你打电话。” 梁泉江急忙说;“行,行,我撂电话了。” 电话那头说;“你记着要睡觉,要吃饱饭。” 梁泉江说;“我记住了,你们放心吧。” 接着又说;“你们先放电话。” 嘟地一声,电话终于挂断了,梁泉江又回到了炕上,这时他见秋藏深已经睡着了。 早上天刚亮,秋藏深简单地说了句;“我还要。” 梁泉江只好又跃马横枪驰骋一番,这次令秋藏深更加满意,她躺在梁泉江怀里说;“你不是贾宝玉,也不是酸秀才之类的嘴把式,而是个特别能战斗的善于冲锋陷阵的战士,我没看错人,不过,我要向你请教一个问题,我的大教授。” 梁泉江听完了秋藏深的话,立刻就猜出来她要问什么,但是,他故意不挑破,而是一声不吭,秋藏深见他不吭声,就给了他一拳头,然后说;“问你话呢,你咋不吭声呢!” 梁泉江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你问我什么了?” 秋藏深大声说;“我问你什么,我是想说昨天晚上咋那么疼呢,疼得我差点没把你推下去,现在不但不疼了,还好受了,你说是咋回事。” 梁泉江说;“你真可爱,我的游击队长同志。” 没等秋藏深有所反应,梁泉江又问道;“在山上的时候,你整天在男人堆里都是怎么过来的,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 秋藏深说;“你说我是怎么过来的,刚开始我女扮男装,等形式稍有好转,我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不过就是落下后遗症了,你没看我这个地方比较平吗,那是我用布条子勒的后遗症。” 说到这里,秋藏深又给了梁泉江一拳,然后说道;“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咋回事呢!” 梁泉江故意说道;“你附耳过来,听我仔细讲给你听。” 秋藏深立刻把头从梁泉江怀里伸了出来,把耳朵紧贴在梁泉江嘴边,这时候,就听梁泉江很神秘地说道;“昨夜风狂雨骤,摧残了一朵花蕊,今晨却是昨日黄花,早已不怕风雨了。” 秋藏深听完了梁泉江的话,想了想,突然咧开嘴哭了起来,直到她把梁泉江的前胸都哭湿了,才作罢,然后,她翻身坐了起来,下地后才穿衣服,她边穿衣服边抽搭说;“你个没良心的,知道咋回事儿就行,还好,现在真的不疼了,就是有些发痒,只好晚上再说了。” 等到梁泉江也穿好衣服后,秋藏深说;“洗漱过后,开车吃早饭,然后把我送回学校上班,午间我不管你,晚上记得一定要回来,我等你吃晚饭。” 梁泉江问;“你晚上想吃什么?”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