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饭,他刚放下饭碗,就听桂珍说;“当家的,我今天说不上是咋地啦,到了下午浑身懒洋洋的不愿意动弹,腰还有点疼。” 泉江听说,急忙问她;“用不用去找大马路药房的顾先生给瞧瞧。” 桂珍晃着头说;“不用,没啥大事。” 保佳这时候却接过来说;“桂珍姐,你是不是有喜了。” 桂珍见保佳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就说;“现在还不好说,反正就看这几天来不来,要是不来,那就真行许是那么回事了。” 保佳听了桂珍的话,立刻说;“你别动弹了,你洗洗后就回房休息吧。” 梁泉江说;“今天我捡碗。” 桂珍说;“我哪有那么娇嫰。” 然后又看着梁泉江说;“你知道哪碗朝那里摆,你快回书房忙你的去吧。” 保佳也用手推梁泉江说;“你快回屋去吧,别在这儿捣乱了。” 梁泉江只好笑笑,然后就离开了饭厅,他回到了书房,仍然是心烦意乱,无心研究费马定理,直到他静下心来,再一次冷静分析了谭谈说的话以后,他才放下心来,他觉得即便就是刘建辉回来了,也无所谓,因为保安三团既不归市党部指挥,守城的事情也不是市党部的责任,还有保安三团的人已经干净利索地全都投靠了东北民主联军,单凭保安四团的小道消息,再加上市党部那个人的小动作,肯定没啥大事,他相信即便自己不提前把这件事情告诉刘建辉,刘建辉也能够摆平这件事情。 梁泉江刚刚静下心来,想看看他之前按着他的老师谷山涧教授的思路进行的演算,可是,他刚翻开最后的演算草稿,就感觉肩头上趴上了一个人,凭着感觉,他知道肯定是韩保佳。 韩保佳比赵桂珍小两岁,再加上她在梁泉江面前总觉得自己还是个小姑娘,所以,她有时就会像个小妹妹似的黏住梁泉江,很多亲昵的举动随之也就出来了。而赵桂珍在梁泉江埋头研究或者写东西的时候,从来都是静悄悄地呆在一边,不去打扰他,韩保佳却不行,有赵桂珍在的时候,她也会像赵桂珍那样,静悄悄地呆在一边,没有赵桂珍的时候,她就会想方设法贴在梁泉江身上,梁泉江也是没有办法。 今儿晚上,桂珍的身体发懒,再加上有点腰疼,所以,早早就回房休息了,韩保佳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就溜进了书房里,开始的时候,她只是看着梁泉江,过了一会儿,她就不知不觉地趴在了梁泉江的肩膀上,等到梁泉江发现保佳趴在自己肩膀上,微闭着眼睛,还以为她也累了,想休息,再说自己的心也不静,所以,他就回头对保佳说;“我去洗洗,然后我们去休息。” 韩保佳听到梁泉江的话,立刻把脸从他肩膀上挪开,说道;“太好了,我去给你打水。” 梁泉江本打算自己出去洗,可是,韩保佳的腿比他快,刚说完话,她就走出了屋子,打来水以后,韩保佳要给他洗,他又拗不过韩保佳,就只好依了她,洗完后,两个人回到了韩保佳的卧室,还没等梁泉江躺下,保佳就一把抱住了他,梁泉江只好依着她的性子,任凭她折腾,直到韩保佳大声说自己累了,要睡觉,梁泉江才重新躺下来,看到梁泉江躺好了,韩保佳又要看,还问梁泉江是不是都给她了,梁泉江点头说是,韩保佳才说;“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起来看了,我听桂珍姐告诉我,完事后千万不要起来,我刚才给忘了。” 韩保佳很随便地说着,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后,梁泉江离开家里,直接去了省党部,到了省党部的大楼里,他径直走到了三楼马副主任的办公室,在门前他轻轻敲了几下门,屋子里传来了马副主任的的声音;“请进!” 梁泉江推开门走了进去,马副主任看到是梁泉江来了,立刻笑着说;“是小梁啊,快请坐。” 梁泉江走到沙发前,坐了下去,然后说道;“马副主任,您这么忙,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不就行了嘛!” 马副主任说;“哎,这可是两码事,怎么样,我听说这次任务你完成得很出色,保密局那边要给你庆功,你给推辞掉了,真是高风亮节呀。” 马副主任说完这些话,就微笑着看看梁泉江,梁泉江说;“那件事情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本来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要说实话,还是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努力的结果。”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