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泉江的话音刚落,增田保久一仰脖干净利落地喝干了酒杯里的酒,梁泉江也学着增田保久喝酒的方法,不过他在仰起脖子的时候,却把酒全都顺着下嘴唇倒进了怀里面,酒气立刻在梁泉江身上散发开来,离很远人们就能闻到梁泉江身上的酒气。增田保久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又给梁泉江满上了一杯,然后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这时候,从门外边走进来两个人,看到只有梁泉江他们桌子上坐着两个人,就直奔他们坐着的桌子,先找了两把凳子坐了下来,然后就喊老板娘上酒上菜。 增田保久和梁泉江立刻微笑着和后上来的两个人打了声招呼;“来啦,快坐吧,今天晌午饭馆里的人真多,大家凑合着挤挤吧。” 后来的两个人听到增田保久和梁泉江主动和他们打招呼说话,就欠了欠屁股说;“可不是咋的,今儿的人是多,一会儿我们哥俩敬两位兄弟一杯,就算是朋友了。” 梁泉江不能喝酒,就没有接茬,增田保久说;“好啊,来,我先给二位兄弟满一杯。” 说话间增田保久给那两个人面前的酒杯倒满了酒,这是两个中年汉子,虽然天很热,却穿着藏青色的蓝布衣褂,脚上穿着布鞋,红黑的脸膛,他们二人看到增田保久给自己先满上了酒,互相看了一眼,也就没再客气,他们端起酒杯,说了句;“恭敬不如从命,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说完话,两个汉子一起干了杯里的酒,增田保久忙着也喝干了杯里的酒,那两个汉子看着没有举杯的梁泉江,意思是这位兄弟咋不喝呢,增田保久见状急忙解释说;“我这位小兄弟不能喝酒,他喝酒就会晕过去,算是酒精过敏症。” 增田保久不知不觉间用上了医学术语,不过那两个中年汉子却没理会那些,而是看着梁泉江说;“可惜了,白瞎了一条汉子,咋能不会喝酒呢。” 说话间,他们二人要的两道下酒菜和两壶酒也端了上来,看到给他们端菜上酒的老板娘,后上桌的一个汉子笑嘻嘻地对老板娘说;“我闻着这菜咋有一股骚味呢。” 老板娘也笑着回应道;“我刚朝你那酒壶里撒了泡尿,你喝不喝。” 那个中年汉子闻听哈哈大笑说;“我喝,我喝,喝骚老婆的尿才有滋味。” 这个汉子嘴里边说着话,下边的手却偷着拧了下老板娘的屁股,老板娘咯咯笑了起来,用手轻轻地拍打了那个汉子的肩头一下,才离开那个汉子扭打着屁股走到了柜台里面。 其实,上次梁泉江来的时候就发现这个老板娘很风骚,也有很多客人是冲着老板娘来的,再说那个汉子看到老板娘离开他走了,好像有点没尽兴的意味,于是,他看着已经站在柜台里的老板娘喊道;“相好的,再给爷们来两壶酒。” “哎,来啦!”老板娘闻听,甜着嗓子答应了一声,很快就把两壶酒给拿了上来,那个汉子看了看老板娘,又用手碰了一下她的屁股,老板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那个汉子这才用新上来的酒给桌子上的人都到满了一杯酒,然后举起杯说;“我这辈子就好交朋友,咱们今天既然坐到一张酒桌上了那就是朋友,这杯酒就算我敬各位的。” 说完话,他举杯仰脖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梁泉江看了看增田保久,增田保久忙着替梁泉江打圆场说;“这位大哥,我刚才都说了,我这位兄弟真不能喝酒,你看这样行不行,让他和我们共同举杯沾沾嘴唇是那个意思就行了。” 那个汉子立刻说;“酒桌上都是哥们,我不强人所难,这位小兄弟就免了。” 梁泉江为啥不说话,因为他现在的身份是日本人住友信,在酒桌上他不便于暴露出日本人的身份,省得节外生枝,同时他又要提防门外的那两个女人突然闯进来,所以,他才保持沉默,而酒桌上的汉子其实就是说说场面话,他不可能逼着梁泉江喝酒。 这巡酒喝完之后,几个人开始忙着吃菜,因为酒桌上多了两个外人,所以,梁泉江和增田保久也就什么都不能说了,他们除了和那两个汉子张罗着喝酒,再就是增田保久装成中国人的样子偶尔和那两个汉子说说话。 摆在增田保久他们面前酒壶里的酒,很快就被他们喝干了,因为梁泉江这边有事,所以,增田保久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