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还是不清楚,他就只好耐心地用手拍着何花说;“是我不好,是我该死,一会儿我就把他剁下去。”刘建辉以为他说出这句玩笑话,何花会有所反应,不料何花依然是大声哭泣,不搭理他。 这下子刘建辉有点发毛了,他想何花肯定是受到委屈了,是什么委屈呢,和自己有关也是定下来了,自己这几日没少上她这里来,莫不是自己和郭丽丽的事情让她知道了,即便知道了也不会这样啊,按着何花的性子她会先盘问一番的,然后再和他闹,可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刘建辉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何花却突然坐了起来,由于她不住声地抽嗒,双肩也跟着耸动,刘建辉看见何花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不觉用手扶住了她的双肩,何花挣脱了几次都没有挣脱开,刘建辉趁机吻住何花的勃颈,温存地问道;“我的小公主,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花还在抽搭,头也不抬,直到刘建辉抱住她,她才偎在刘建辉的怀里,用拳头敲打着刘建辉的前胸说;“你自己到马桶里去看,我还没冲呢。” 刘建辉闻听心里咯噔一下子,他嗫嚅着说;“你不是说不一定是真的吗,” 何花哭够了,终于说起话来,“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月初就该来事到现在也没来,我怕不准当才没说死肯定怀上了,这回好了,全流下来了,我昨天不让你玩花样就好了,都是我心软,看你可怜巴巴的样子就配合起了你,告诉你,你给我陪你一个。” 刘建辉说;“亲爱的,这好办,我给你赔一百个都行,只要有我在,还怕你那块地长不出荘家来。” 何花听到刘建辉油嘴滑舌的话禁不住乐了,她用手点着刘建辉的前额说;“啥好地到你手里也得让你给糟践坏了,刚才桂珍告诉我,女人最怕做小月子,弄不好就会留下病根,甚至于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其实,在刘建辉回来之前,何花看到自己流产了,吓得马上给桂珍他们打电话,问他们怎么办,桂珍在电话里告诉她;“没啥事,听我妈说,女人小产是常事,我妈那时候为了不再生了,怀我的时候,特意蹦哒跑步,干力气活,洗冷水澡,结果我还是生下来了,所以,我妈给我起小名叫铁丫。” 但是,这是刘建辉回来之前的事情,刘建辉回来后何花又故意不告诉刘建辉,想让刘建辉着急,现在她看见刘建辉害怕了,心里才明白刘建辉其实还是非常在乎自己的。其实,何花自己也清楚,她今年还不到二十岁,生孩子的日子肯定在后头呢,关键是何花觉得不能这么说,他要让刘建辉感到愧疚,就依偎在刘建辉怀里崛起小嘴说;“你说咋办吧,我今后要是生不了孩子,到老了谁来养我老。” 刘建辉忙着搂住何花说;“不是有我吗,再说了现在都是民国了,明天我领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该吃点啥药还是需要住院疗养一段日子。” 何花在刘建辉怀里说;“现在不能去,下面正流着呢,到了医院多难为情,” 刘建辉附在何花耳边说;“到医院人家也不是脱裤子给你检查,只要你说出是咋回事那些大夫就会给你对症下药了,你怕啥。” 何花把脸埋在刘建辉怀里说;“就你坏,就你啥都懂,看明天到医院不象你说的,我回来咋收拾你。” 刘建辉忙哄着何花说;“好,好,到时候我认罚就是了。” 何花说;“先饶你一回,今晚上就这么抱着我睡觉。” 刘建辉忙着洗脚上炕,抱起何花睡下了。这边刘建辉刚睡下,那边电话就响了,何花听到电话铃声后,娇声说道;“不许接,说不定是那个坏女人又来勾引你。” 刘建辉披衣起来说;“不是那么回事,我临来的时候交代过了,有一个紧急情况需要我立刻处理,你躺下别着凉,我去接电话。” 刘建辉拿起电话,果然是市党部机要员的声音,刘建辉问道;“有什么情报?” 对方回答;“夜枭回电,是现在就念给您听,还是您到市党部来一趟。” 刘建辉回头看了眼何花,对着电话说;“你先念一遍。” 对方“是”了一声,听筒里传来了译电员的声音;“夜枭报告,四平街暂无共军活动迹象,风声。” 风声是刘建辉给贾宗强起的代号,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刘建辉规定只要是贾宗强发的电报一律用风声落款,这一点连梁泉江也不知道,刘建辉听完译电员念完之后,对着听筒说了句;“这封电报暂时存档,等我明天回去处理。” 何花听见刘建辉的话,知道他不走了,就闭上眼睛安心地睡起来,刘建辉看见何花睡熟了,自己倒没了睡意,他开始琢磨起电报的内容来,既然四平街没发现共军的活动迹象,那是说真的没有共军,还是他们没有发现共军呢? 想着想着,刘建辉迷糊着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