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后来他死了,你又包了给你绣帕子那个,还有个你同窗的小厮,送你檀木盒子那个……再加上这个爱护食儿的,这就四个了吧?” “那送檀木盒子的不算……”容灼道。 “哦,那就三个!”段峥道:“你表哥我纵横花楼这么久,就一个相好的。你这一个月不到就换一个,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段峥不算不知道,一数算才发觉他这位看着无辜清纯的小表弟,内里竟是个花心大萝卜! 偏偏容灼无从朝他解释,否则若要解释清楚,就要将所有事情都和盘托出。 “不过这个护食儿的虽然凶了点,看着倒也还行。”段峥语重心长地道:“你要喜欢,就定定心,这人长得一表人才,又和江少卿交好,可见是个有本事的……你好好把握。” 容灼尴尬一笑,心情十分复杂。 次日的早晨与预料中一般,十分热闹。 皇帝先是因为豫州的事情发了一通火,当场将百官骂了个狗血淋头。 朝廷出了贪墨赈灾钱粮的事情,属于是极为恶劣的丑闻。 只因此事定会牵扯到好几个衙门,也难怪皇帝会生这么大的气。 皇帝骂完了人,百官纷纷做了检讨,后头便是如何安排查明真相了。 告御状的人和投了案的容庆淮,所提供的信息都极为有限,要想彻底查清楚,并追回被贪墨的钱粮,势必要花些工夫。 尤其是豫州,距离京城有一段距离。 派谁去追查,是个很值得考量的问题。 “有谁想自愿前往豫州吗?”皇帝扫了一圈殿内,冷声问道。 百官纷纷垂着脑袋不敢和皇帝对视,生怕这苦差事落在自己头上。 毕竟此事牵连甚广,只怕背后之人身份不会太低,所以没人愿意去得罪这个人。万一要是对方身份高贵,这一击没死透,回头复起是要算旧账的。 再加上豫州的赈灾钱粮早已被贪墨多时,如今也不知身在何处,想要追回来只怕难度不小。 所以这差事无论怎么看,都是百害而无一利。 “真不错。”皇帝冷笑一声,似是极为失望。 他目光扫过众人,正犹豫将差事交给谁时,便闻一个清冷的声音骤然响起。 “父皇,儿臣愿前往。” 众人循声看去,见说话的是宴王于景渡。 这位宴王殿下前些日子在清音寺一住就是近月余,朝中甚至有人猜测他是不是要步老王爷的后尘出家,没想到如今这么巧,一出事他就回来了。 太子惊讶地看向于景渡,目光中闪过一丝烦躁。 他早已安排了人毛遂自荐,只是不想显得太刻意,所以才提前吩咐人别太着急表态,免得惹人怀疑。 没想到他这位三哥,竟然会提出这么不合时宜的要求。 也不想想自己一个刚从边关回来的武人,怎么可能被委以这样的差事? “老三有心了。”皇帝点了点头,“不过你身子不好,眼看入冬了,就别奔波了,免得身子受不住。” “父皇……”于景渡似乎还想坚持。 皇帝却抬了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说。 殿内氛围一时有些沉闷,这时太子的人总算是主动站了出来…… 皇帝也不知是累了不想继续纠缠,还是当真对主动请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