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频率喘。 等两人从马上下来,杨少君连腿都合不拢了。苏黔微带着笑意问他:“怎么样?” 杨少君翻了个白眼:“蛋疼。” 苏黔忍俊不禁。 他们牵着马回去,路上遇到苏小囝,苏小囝也想骑马,但他也不会骑,于是他上了杨少君的那匹马,杨少君在前面牵着走,苏黔骑着另一匹慢吞吞地跟着。 他们沿着禾木河往上游走,河道两边的数目多了起来,不再是草原,而成了树林。 杨少君又跃跃欲试地跟苏小囝吹起牛来:“以前你杨叔叔搞野外生存的时候,在深山老林里面,比这还偏僻,看见什么动物就抓起来,直接用火烤了吃,野味,都特新鲜。” 苏小囝很期待地指着禾木河说:“要不我们自己抓鱼好不好?晚上烤鱼吃!” 杨少君说:“好啊!” 于是苏小囝从马上爬下来,一大一小撩起裤腿要下河,杨少君还有木有样地摘了根树枝当鱼叉,苏黔在岸边看着,只觉得心情很好,无端地想笑。 河水比较湍急,偶尔有鱼游过,却哧溜一下就没影了,根本抓不到。杨少君和苏小囝忙活了一阵,弄得一身湿透了,没抓到一条鱼,却也不失望,反倒是乐呵呵的。杨少君扬了扬手里的树枝,对岸上的苏黔喊道:“你也下来吧,这水凉凉的,很舒服!” 苏黔摇了摇头。 苏小囝也说:“爸,你来嘛,这水很干净的!” 苏黔还是摇头。 杨少君虎起脸说:“你偶尔也要参与一下嘛!” 苏黔想了想,耸肩:“你们抓鱼,我参与吃鱼吧。” 最后苏黔也没下水,苏小囝和杨少君玩够了从河里上来,一条鱼没捞着,却把自己弄成了两条落水鱼,连头发都湿的透透的。没有布可以擦,于是这两个人像小狗一样甩起脑袋来,把头发上的水溅的到处都是,苏黔理所当然地被溅了一身,想斥责,却高兴地发不出一声来。 从小到大,他总是端着架子,别人玩耍的时候,也许会叫上他,被他拒绝了一两次之后,也就再也不会找他;又或者,光是看着他,就被他的气场吓走,这种有失体面的事绝不会扯上他。和杨少君在一起之后,杨少君就像是个大孩子一样,有的时候讨人厌的发紧,有的时候又闹腾的厉害,但他是唯一一个被他拒绝了一次、两次、三次……无论多少次,都还是一样会继续若无其事地邀请他加入的人。不得不承认,虽然苏黔并不会真的参与,也许还会对这种纠缠做出嫌弃的样子,但其实他心底是是高兴的,雀跃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