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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劫_13


啦?”

    马从戎对着他莞尔一笑:“多谢白少爷关心。一巴掌的事,还不是早好了?”

    白摩尼移开目光:“也可能是你皮厚,不怕打。”

    马从戎一点头:“白少爷真幽默。”

    白摩尼还要说话,不料床上的霍相贞“唿”的一声直坐起来,拧着眉毛吼道:“狗咬狗!都给我滚!”

    马从戎笑眯眯的不说话,白摩尼则是忿忿的还要分争:“大哥你看他——”

    话没说完,霍相贞一掀被子下了地。从屋角衣帽架上一把摘下皮带,他气势汹汹的转向二人:“我看你们是找死——”

    他的话也没说完。因为只听“咣当”一声门响,马从戎和白摩尼瞬间逃了个无影无踪。两人全不是傻瓜,谁也不想留下来挨皮带抽。

    霍相贞睡了一下午,晚上仿佛好些了似的,下楼到餐厅里吃了顿晚饭,给他端茶递水的依然是马从戎,白摩尼则是百无聊赖的又跑出去玩了。

    吃饱喝足之后把筷子一放,霍相贞一边抄起餐巾擦嘴,一边说道:“夜里上去一趟。”

    马从戎侍立在他身后,听闻此言,立刻毕恭毕敬的答道:“是。”

    霍相贞起了身:“早一点。”

    马从戎又一点头:“是。”

    然后马从戎独自进了楼下的小浴室,严肃的、虔诚的把自己洗刷了一通,从上洗到下,从里洗到外,仿佛是预备要去献祭。

    傍晚开始洗,一直洗到天黑。最后拢着丝绸睡袍出了来,他感觉自己已经不像了人。手里攥着个小手巾卷,他一步一步的往楼上走,庄严的,恐怖的,要去死一回。

    滑腻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他已经把自己炮制得很好。

    进入卧室之后,马从戎照例停在床前放下小手巾卷,同时问道:“大爷,要不要关灯?”

    霍相贞扔了手里的书。伸手一掀他松松垮垮的睡袍前襟,霍相贞看到了他腹部的一抹紫青。他皮肤白,偶然受了点瘀伤,能留许久不散。

    看过之后收了手,霍相贞往床里一翻身:“关吧。”

    霍相贞照例是把马从戎狠狠勒进了自己的怀里。马从戎一直不吭声,直到双方的身体已经严丝合缝的契到一起了,他才开了口:“大爷刚刚退了烧,别太累着了。”

    霍相贞把额头抵上了他的后脑勺,从头到脚一起对他使劲,仿佛是要把他干个肠穿肚烂,干出他的一条人命。灼热的呼吸烫着他的后脖颈,他想大爷半个来月没回家,真是憋急了。其实天津什么没有?何至于非得把火气攒到家里,留给自己一个人?

    肩膀肋骨都要被霍相贞箍得变了形状,他一口气进不去出不来,悠悠的横在胸中。头脑也一阵一阵的眩晕了,他垂死的闭了眼睛,把自己交给霍相贞发落。

    霍相贞足足发落了他小半夜。

    他奄奄一息的被霍相贞压着碾着,不知道自己该算是骨酥肉软还是骨断筋折。后来他忽然嗤嗤的笑了,断断续续的问道:“大、大爷今、今夜是怎么了?这么有、有精神。”

    霍相贞没理他,抱着他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继续干。

    一场长久的狂欢结束了。霍相贞翻到一旁喘息了一阵,然后扭头去看了马从戎。

    马从戎还趴在原处。侧脸面对了霍相贞,他声音很微弱的说道:“大爷,您容我暂歇一会儿,我实在是动不得了。”

    霍相贞枕着双臂望向了天花板,口中答非所问:“家里一直没有副官长,你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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