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田仁权所说,与会的人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意图,但没有谁戳破。周术保虽不满他的态度,不过,从田仁权发言的角度说,还是不错的。 只要肯定昌平建设的成绩,那就可抵消这次在长河线项目工程的管理漏洞,县里就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何安革也在怒其不争,觉得田仁权老大不小了,还到了这样的位子,心态居然还是修炼不到家,丢人丢的比较大。 石东富固然冷着脸,丁丹也不表示,其他人就更不好说什么。田仁权见其他人没什么表示,不由觉得有些信心。看了看周术保,继续说,“这些事件,我与昌平建设也是一起探索,得到很大收获。扩大了自己的视野,也接触一些不同专业方面的东西。 在这样的工作管理上,也体会到我们县在某些方面的弱点与不足。今后,县里如果能够组织昌平建设的人,到外面考察,见识、交流,多一些学习的经验,会使这支队伍尽快地成熟起来。” 见田仁权一直避开问题在那里瞎说,石东富终于忍不住,等他停下,便说,“仁权县长,还是谈谈,你对长河线项目工程建设出现巨大问题的想法吧。” 田仁权听了,明显一怔,看石东富一眼,见他脸色阴沉,没有半点好意。之前积攒起来的自信,一下子轰然消散。看又看到石东富冷冰冰的看着他,知道不说话也不成,“对于……对于长河线项目……项目工程的问题……我认为暂时……暂时不能先定论。我同意……书记和何部长的意见……” “这样看来,仁权县长觉得自己在这问题上,没有问题,是吧?”石东富既然针对了田仁权发言,就不会轻松让他蒙混过关,“仁权县长,你这个时候的态度,非常重要。今晚的会议也是有记录的,可不要等以后翻阅这些记录,后悔莫及。” “东富县长,你那是什么意思?”何安革见石东富开始对田仁权发力,也明白田仁权的承受力差,万一他那里失守,他们的坚持就毫无力量。 石东富不理会何安革说什么,继续盯着田仁权不肯放弃。在县里这一关,只要咬住田仁权不放,就是周术保三贱人的最弱点。 “每一个人的发言,确实会有记录。也要对自己发言负责。”丁丹插话说,表面了自己的立场。这句话听起来没针对谁,可田仁权自然明白,这时候他对长河线有什么结论性的言论,以后万一出问题,那就是在对自己错误做掩饰,上面追究起来,很可能作为自己态度不端正的依据。 不过,见周术保也看着他,当真要承认什么,也不可能。田仁权头皮发硬,身体都坐不直了。沉默一阵,似乎有了决心,继续说,“县里出现对长河线项目工程,建设施工过程出现质量问题的举报,昌平建设也接到了举报。 昌平建设在昨天上午就组织了人力进行自查,下午自查的报告已经出来。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