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安革说什么,石东富一直都不想理会,可这时候他还在喋喋不休,甚至将责任推到自己身上,石东富自然不可能再忍。看了何勤一眼,再看向何安革。说,“何部长,你这时候有什么发言权?在这里又不是常委会上,我和术宝书记讨论县里工作,轮不到你来叽叽喳喳。” 何安革脸色一红,这是真正的当面打脸,一点情面都不留了。怒气顿生,指着石东富说,“你……你放肆。” 石东富不理会何安革骂什么,而是看着何勤,冷冷地说,“何勤董事长,昌平建设在这个项目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应该担负起什么样的责任。你心里知道吗? 长河线存在的重大问题,县里如果不能很顺利很彻底解决,我会亲自向市里反应,也可请省里专家来对目前施工段的质量进行定论,你好自为之,不要自误,更不要自欺欺人。” 何勤如何敢应?脸色一白,浑身发软,都坐不起来了。其他人自然不会在意何勤,注意力都在石东富那里。 石东富到底有多大决心,准备将这个长河线的施工质量问题,处理到哪种程度,他们想从石东富的神态、表情,细微的地方做一番判断。 “东富县长,昌平建设那边的事情先不急下结论,县里先坐下来,拢一拢,定一个调子。你看怎么样?”周术保见石东富的神情,知道硬来估计搞不好的,便以退为进。 石东富也明白,要当真由他对周术保说几句话,就将长河线项目工程施工存在的巨大问题,解决了,那是不可能的。 最好的结果,还是在常委会中讨论,然后做出决定,再进行核查。处理问题的程序上,也应该如此,而不是谁一句话就定论的。但石东富这时候,也不想立即答应,必要给周术保等人施加压力,让他们不敢乱来。 脸色阴沉地注目着面前的周术保,见他虽说评价,但实际上心里已经发虚。又对视一阵,周术保说,“东富县长,不管长河线的情况如何,县里的工作必须走程序来进行推动。” “也行,不过,这时候应该立即出动纪律部门,对现有的证据进行搜集、整理,对相关的管理人员,例行问话,留底。”石东富说。 “县里还没有任何结论,又怎么能够定性?”周术保说,“昌平建设成立的时间还短,工作上或许有经验和业务上的不足,难道我们就不允许这些干部改正,不允许他们纠错?这样也不对吧,万事万物,如果一刀切了,那不是我们工作的方法。具体问题,具体处理,才是科学的唯物观。” 对于扯皮,周术保自然是高手中的高手,遇上石东富这种认死理的性子,他也很难发挥特长。今天的局面已经很难受,能够找到词句来与石东富扯皮,就已经是发挥出色了。 “书记的水平就是高,思想境界果然不一样。”何安革及时地表达心里的想法,也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