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边上就有好几个在等着接手,不过姜鹏只说去吃东西,也没人说要顶替他。 “姜总,我还真不会打麻将。”杨再新忙说,替人打牌,不大输则好,真点了大炮,那就不好意思的。 “你说不会打牌,谁信啊。不用担心,反正已经输了,杨镇长年轻血气旺,说不定能够镇住这个位子的财气。”姜鹏无所谓地说。 “给他替一下也没什么,不用在意。”魏强说,“又不是打业务牌,规则也不复杂,和你们那边差不多吧。” 魏强介绍了规则,杨再新本想说真不会,可这时候太纠结也不行。不容杨再新多说,魏强已经按了纽,新的牌墩开拿。 杨再新有些手忙脚乱,好不容易将牌理顺,脑子一边记魏强所说规则,一边对比自己的牌。但魏强已经出张两分钟了,其他人也看出杨再新确实不熟,也不催。 最初的忙乱,哪怕不慌张,可让大家打牌的节奏乱了,其他人也会觉得无聊。杨再新选一张丢出,一个人立即说,“碰。” 坐在杨再新下家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看来杨再新一眼,说,“现在年轻人还有不会打麻将的?” “平时接触不多,不好意思啊。”杨再新说。却见对家出张,他这里可碰到,只是魏强已经伸手摸了牌。杨再新想碰,又不好说。 魏强见他那样,说,“要碰?” “算了。”杨再新自嘲说,“输赢都是姜总的,我干嘛要太认真?” “这个心态好,你这样的替手,大家都喜欢。”杨再新下家说。 “最好是将手中的牌都拆了打。”旁边的人说。 “没问题,不过,姜总回来你们得打掩护才行。”杨再新笑着说,如此一说,似乎跟房间里的人融合一些。 那老者看魏强一眼,说,“魏总,不介绍一下?” “柳河市那边一个乡镇的镇长,我带他过来看看。齐总,有没有兴趣到柳河那边搞个项目?”魏强说。 “别提柳河市了,我这些天给姜鹏烦都烦死了。就指望他今天多输一些钱,出出气。” “姜鹏还敢招惹齐总?他胆儿有这么肥吗。”魏强嬉笑地说。 “姜鹏背靠那么厚,有天不敢得罪的人吗。再说,我江柳集团小本生意,得过且过,都没有宏远矿业日子过得滋润。”齐总说。 “老齐,你这个话敢让姜鹏听到吗。他听到还不跟你急。” “你不知到,半个月来,他天天找我要钱,说是到柳河市那边一个县,做一个完全中学。我有钱干嘛到那边去做楼,不在省城这边建楼?但他就不依不饶地缠,你说头疼不头疼。” “齐总,您可别怪姜总了。你说的完全中学要建楼,是我托请姜总帮忙拉人。”杨再新笑着说,“齐总您说在省城建楼,确实便利,也会得到相应的回馈。 不过,如果您和姜总在长坪县联手做出一所完全中学,对外的影响力,绝对比在省城要大,宣传效应要好。您说是不是?” “到底怎么回事?我都被你们说糊涂了。”魏强说。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