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楼二十几间房,这一期学员根本住不满。 一个班开班,平时确定的人数是每一个市推荐两人,十二个地区市,加上省属机关十二人,三十六个学员。 但每一年,总会有一些特殊情况的存在,所以,一届学员的人数会在四十以下。这一届,杨再新自身就是一个特殊的情况。 这一期学员的主体构成是副处级以上,正处级的人是个别,相对而言,年龄偏大。还有一种就是像当初章童俊到省党校学习那种,需要将这个人冷一冷,怎么办?放到省党校来学习三个月。 这样的人,或许三个月没结束,就被带走没了音讯。 像杨再新这样年轻的,三十岁以下的那就是好几年不出现一个。三十岁以下能够拿到正科的人,本身就少,而拿到正科后还立即做出突出贡献的,自然更少。 三十五到四十岁之间,是这一批学员正常的年龄段。 昨天报到时,工作人员对杨再新本身就有些惊讶,金科长笑呵呵地证实是这一次学员,也不会多解释。 见王仁怀与郑淑芬一起从电梯出来,身边还有几个人,想来也是今晚才遇上而凑在一起的。 除了郑淑芬之外,还有另一个女学员,但那个女学员的评分就比较低,很难上六十分。 杨再新这边相对暗一些,看着他们走过来,杨再新将房间门开了,然后开了廊灯。 路灯的光比较暗,开了廊灯之后,行走的人便注意到杨再新。王仁怀说,“杨镇长也回来了。” 杨再新笑着说,“入学第一天,可不敢被记一笔。” “那是。”王仁怀说,“不过,今晚不要求按时休息,大可聊一聊。” 说话间,几个人进房间。郑淑芬走到杨再新身边时,在他背上轻拍了拍,说,“到外面看省城美女啦。” “郑姐,路边的野花看了也白看。”杨再新说。 “看看就不错了,那你还想什么。”郑淑芬说。 “啊,这是我们这一班的学员?这么年轻。”和郑淑芬一起走到那女学员看着杨再新,惊奇地问。 “我师弟啊,对了,也是大家的师弟。”郑淑芬笑着说。 到房间,加上杨再新就有六个人,椅子不够。杨再新给大家弄茶。另一个学员便到他们的房间去搬椅子,空间还挤得下,杨再新说他坐床沿,自然给否定了。 给每个人茶,都得到一句谢谢。杨再新笑着说,“你们都是我师兄师姐,以后多关照就好。” 先前显得惊讶的女学员说,“师弟这么帅,大家肯定记得你。有什么困难、有什么要求,只要提出来,师兄不能解决的,师姐肯定能够解决。” “杨镇长,江师姐表态了,你用小本本记下来吧。”另一个学员说。 “我叫江月慧,西南地区的,”江月慧说,“我们那边山岭高且陡峭,交通比起柳河市还要闭塞,各方面条件也要差一些。” 确实,柳河市虽说横折县、长坪县等地山地也多,有不少丘林地貌,但比起西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