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便是与男子接触都几无。” “大官司殿下请放心,京姬殿下绝非放荡之人,还是清白之身。稍候大官司殿下自然便知。” 我去啊,我,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又来这个诱惑? 这是,绝杀啊! 取走一个如此尊贵、这般美丽的女子的贞节,还无需负责,这对一个有家室男子来说,是何等大的诱惑! 好在小道士从来意志坚定,道心坚固。他摇了摇头,正色说道:“不是为此!” “即是度种,也就是说,若有孩子,孩子会带去日本,是不是?” 真城局点头:“自然是!” “仆等人中,有善医者,有善卜者,都说今日京姬殿下正适合受孕。便连京姬殿下也说,她有预感,将与天地间最好的男子,怀上一个天地间最好的孩子。仆等都在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嘞。” “这孩子,继承了大官司殿下和京姬殿下的一切,想想都知道,那将会是何等的优秀!” “这是我日本国之福啊!” 小道士说道:“问题便在此!我大宋国与日本国不一样。我大宋国人极重血脉,自己的亲生血脉岂能流落在外,更不用说,流落异国?这,绝不可以!” 真城局大惊:“可这孩子,必得要随京姬殿下回平安京的啊!” 她长拜于地,哀求道:“求大官司殿下开恩!” “这孩子若是女子,便将如京姬殿下一般,是日本国最尊贵、最美丽的女子;若是男子,那他将成日本国最尊贵、最至高的人,他将成为我日本国的神!” “这孩子,将会得到所有日本国人最热烈的欢迎,和最周到的服侍,最好的教育。他将过得极好,比在天地间任何一个地方都好!” “为了这孩子,求大官司殿下开恩!” 急切之下,真城局磕头不已,哀声恳求。 小道士断然说道:“贫道意已决!便是他在异国过得再好,他与贫道之间可再有半点干系?血脉至亲,岂能如此?此事,必不能如此。” 真城局凄声说道:“大官司殿下,度种一事,大国人也向来欢迎。更何况这次还是京姬殿下?大官司殿下心就是铁做的,对京姬殿下也会动心啊!” 小道士正色说道:“若是俗人,对此事自然求之不得。可贫道岂是凡人?” 看小道士意志坚决,真城局软坐在地,切切哭道:“怎么办啊,这如何是好?京姬殿下知道后,定会伤心死的。她从来尊贵,事事顺心,哪能忍受这般打击?” 她跪地再求。小道士说:“京姬殿下不知我国风俗,你找个借口,哄骗过去便是。” 见真城局还是哀求,小道士干脆起身,说道:“贫道此来,本是要驱除恶鬼。今恶鬼已除,贫道告辞。” 见他要走,真城局吓得死死抱着小道士的腿,泣声说道:“大官司殿下要走,也得让仆先禀告一下京姬殿下和大弼大人。不然,仆必死罪!” 这话在理,小道士只能坐下。 真城局急急退去,心神不宁之下,这回差一点被门槛绊倒。 好一会儿,真城局才返回。回来时,身后却跟着几个武士。 是中条兵助五人。 五人二话不说,长跪,手中还高举着一个酒杯。 真城局说:“中条兵助大人承了大官司殿下的活命之恩,知殿下要离去,特来敬杯酒,以表谢意!” 小道士苦笑,敬杯酒可以理解,可这杯子能不能小点啊!说是杯子,可道爷我左看右看,怎么那么像是五个大碗? 呜呜呜,不知道道爷我酒量浅吗? 小道士于是讪笑:“刚刚用过饭,喝这么多酒不好,太伤身。心意到即可,酒就不喝了。” 真城局说道:“这是我日本国的风俗。中条兵助大人领了如此大恩,若是却没半点谢意。这事一传出去,就是他家族莫大的耻辱。这种耻辱,是必得用他的鲜血来洗刷的。” 真城局用日本语说了几句,中条兵助一听,神色激动地叽里瓜啦了几声,然后毫不犹豫地解下腰间的名刀太纲,就在自己的胸腹间比划了起来。 看他绝不似在开玩笑,小道士急急说道:“停,停,不就是酒吗?贫道喝了便是!” 苦笑着,小道士接过那大碗,一口干尽。 中条兵助大喜,磕了个头,退到一边。 喝了一个人的,别的人不能不喝吧! 五碗酒下去,小道士身子一软,若不是真城局见机的快,他便要醉倒在地。 真城局便说:“大官司殿下醉了。便请大官司殿下稍待一会,欣赏一下我日本国的歌舞。等醒了酒后,仆等再派人送大官司殿下回去。” 小道士能说不吗? 坐下来后,小道士醉醺醺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不对啊!这貌似是在故意拖延啊! 难不成,贫道中计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