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成了亲的人,能娶国公爷家的县主吗? 我去,必然不能啊! 小道士忽然欲哭无泪。 哎,初见时,自己明明是将柔儿当成了妹妹,虽然她是那么的娇柔可爱,可自己真真没对她动过半点别的心思。 可事情,怎会变成这样? 哼,主要的责任,都在柔儿那丫头身上。 要不是她对我使出了“卑鄙”手段,“极其残忍”地夺去了我的“清白”,事情怎会如此? 都说女人的清白在哪,她的心就在哪,她的身体就属于哪。女人是如此,男人,貌似、好像、应该也要如此吧。 至少对小道士来说,要眼睁睁地看着,坏了自己“清白”的那个“女人”,再被别的男人坏了“清白”,那绝对是一件,无法容忍更无法接受的事。所以那一晚,当自己和柔儿融二为一时,自己的人生和柔儿的人生便也融二为一。 可若是怪柔儿,柔儿那也是迫不得已。若不用神交术,她必会魂飞魄散。这么算来,这事得怪在清妍身上。可清妍当时只是傀儡,她完全身不由己。这么一说,这事得怪在二老爷身上。可二老爷身负那等深仇大恨,他要报仇似乎也没错,那这事得怪在…… 小道士决定不在纠结这问题。 他很后悔,“三生三世,十年姻缘”的故事实在不该说的那么好。那好的,国公爷信以为真,夫人更是深信不疑,就连自己,哎,也分不清是真还是假。 可当时自己中了二老爷的奸计,性命岌岌可危,若不是灵机一动想出了这绝招,怕自己早就横尸野外。 有了那天定姻缘之说,再有了自己此次立下的大功,这才让国公爷下定决心,发了那通知,为自己迎娶柔儿扫平了最后的障碍。 可问题是,我的国公爷啊,你做事之前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现在怎么办?通告已经张贴出去了,现在全重庆府的人都知道,若有年轻未婚的奇人异士,能救得国公爷家的柔静县主,不论出身门第如何,都可娶得这位“皇族第一美人”为妻。从此美人在怀,黄金在手,就此踏上人生巅峰!有这等诱惑在,怕是再拖些时日,连金国那边的奇人异士都会蜂涌而来。 可柔儿,后天就会醒来! 她又不知道此事,若自己敢逃避,到时敢不陪在她身边,那就,一切玩完! 当柔儿睁开眼时,看到的若是个老头子还好说,若是个未婚的年轻男子,哎,我的柔儿,岂不是生生地变成了别人的柔儿。 怎么办啊!小道士像困兽似的在屋里转来转去。转到左边,他脑门上冒出两个大字“惨了”;转到右边,他脑门上再冒出两个大字“死了”。 一时冲动,小道士就往门外冲去,就想着将事情的真相告知国公爷。可出得门后被冷风一吹,他又清醒了过来:哎,自己明明已成了亲,却冒了别人的名,前来,骗婚!骗一位国公爷的婚?呵呵,哪怕自己立了天大的功劳,能活着走出这国公府便已是祖上烧香,至于想娶柔儿,那做梦去吧! 这么想着,他又乖乖躺回床上,又想着:许若雪现在必已来了重庆,要不向这位大小姐坦白?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立马被小道士自己给掐掉:开什么玩笑,上次逃婚的帐她还没跟自己算,再闹出这等事,哎,那云淡风轻必是吃定了! 一整个晚上,小道士就在焦灼中度过。到得天明,他还是束手无策。只觉得不管哪条路,都是死路。实在无法可想,小道士决定,先拖上一拖。 想到“拖”字,小道士忽然想起一事,立马跳了起来。 几天前,他在重庆府的各大客栈给许若雪留下了一条口信:小道士很好,若想找他,去白云观问天玄子。 天玄子可清楚的很,所谓的天清子就是天一子。到时天清子与柔静县主的婚事一传出来,那还了得! 像兔子似地跳了起来,小道士通红着眼,像兔子似地蹦了出来。李老道只见眼前人影一闪,就有人从身边一闪而没。他揉了揉老花眼,只怀疑自己白日见鬼了。 出得国公府,小道士快马加鞭,直往白云观驰去。 滚鞍下马,小道士一脚踢开了天玄子的房门。 然后,天玄子错愕地看着他,屋里的三名贵客也齐齐转身,更错愕地看着他。 这个,两滴汗从额头滚落,小道士连忙一拱手:“福生无量天尊。贫道天一子,在此有礼!” 他竭力想装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无奈他通红的眼,凌乱的发,实在是碍了高人的观瞻。 于是,那三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