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闹到皇上面前的事情却是不可能就此了了。 两人都被罚了俸禄,回到府里禁足一日各自反省。 两人脸上虽是看不出什么,但两人这事便是越演越烈。 整个朝堂乌烟瘴气,去了战场的北渊尘与苏子衿亦是没有半点消息。 皇上一甩广袖,奏折重重的砸在桌上发出一道响声:“废物!” “半点用都没有还日日因为一件小事来烦朕!” “皇上息怒。”国师踏了进来:“听闻昨夜因为刺客一事可是闹了起来,谁又知那是怎么一回事?” “依国师所言?” “派人去丞相家以及花尚书家中一搜做个样子,想必两人也就消停。” 皇上思索着此事的可行,并未瞧见国师脸上一闪而过的冷色。 良久,似是觉得可行,皇上命人去将大理寺司徒勉叫入宫,同时还有禁军统领。 跟着花戌一同相看两相厌去了花家的丞相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直接被国师坑了。 …… 此时在战场之上的苏子衿与北渊尘分开各自带了兵。 此刻正紧急调整战术。 连续多日来,他们与皇甫千暝早已正面对战过,许是多年来闲着无事的钻研,连北渊尘也不得不说一声可怕。 可怕的不是御冥帝国,可怕的只是皇甫千暝这个人。 拖着一身病体,却还能够将所有人尽其所长,不论什么样的战术,只要有用便好。 而对他们的他亦是能够猜测到一些想法。 第一次交战时,他骑在那战马之上,而他们两人站在城墙之上,他说了一句话:“无论什么战术,只要有用便是好战术!” 在战场上,要的是赢,要的是保全其他人。 即便连苏子衿两人亦是失了城池,那是一个从未上过战场之人的胜利。 近些日子,北渊尘的心口隐隐作痛,不知是何原因? 将一切都吩咐好,苏子衿便又带着人离开,他坐了下来调整下内息脸色有些难看。 此刻的营帐之内没有其他人在,更是没有人看到他这副样子。 经过连日来,军中的将领对于皇甫千暝这个太子已然刮目相看,不再以之前看小毛孩的目光去看,如今他们只觉得这位太子与前太子不同,手段高的厉害亦是让人信服。 他指着地图看了一眼:“如今便是破开城门,其他的无需再说。” “是!” 所有将领都应了下来,陶先生看着连日来一步步利用实力让他们信服的殿下,忍不住起了些笑意。 “殿下,喝药!”在所有人都出去之后,采了药回来,更是费心煎了一碗的卫闵轩直接端着药走了进来,严肃的看着他:“我如今虽是军医却也还是您的属下,您这身体折腾就算了,这药可不能断。” 皇甫千暝知道自己的身体如何,拿了药便喝,阖着眸子歇着。 卫闵轩看着他,到底还是没忍住:“殿下,倒也并非属下实在多嘴,只是您这身体须得多注意。” “嗯。” 看着他脸上有许些疲惫的样子,卫闵轩点了安神香转身便离开营帐之内。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