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暮岁站住了脚,不过并没有转身,问道:“还有事吗?” “我……你……” 司文轩欲言又止的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重要的字眼来。 宗暮岁的耐性被他磨的几乎全尽,“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去睡了。” 他抬步要离开的时候,司文轩立刻将话脱口而出,“你觉得她是什么样子的女孩?” 宗暮岁转身看向他,寒气逼人的问道:“你说四九?” 司文轩轻轻点了点头。 宗暮岁看着姬四九房内昏黄的灯光,不自觉的扬起了温暖的微笑。 “她是个胆子很小的女孩,曾经的她看到什么都会说,我怕。 可她现在有事会第一个向前冲,她从万丈的悬崖上跳落时,没有一丝的犹豫。 我想今天她应该也是不顾危险的救了你们,才会搞成这个样子的吧? 她嘴很毒,别人都觉得她做什么事对谁好都一定有目的,但我知道她是个嘴硬心软的女孩,她比任何人都真诚,都善良。 但这些她从不需要别人知道,你问她是什么样的女孩? 我的回答是,她是我的女孩,任何人都别想窥视一眼。” 他说完便抬步离开了,留下司文轩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台子上若有所思。 她是我的女孩,任何人都别想窥视一眼。 这话说的足够专横,但又觉得他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非是单单的警告。 除了他是天生便有者种自信的人以外,也是姬四九给了他说这些话的权利。 只要有眼睛的人便能看出来,她对他和任何人都不同。 也只有看到他的时候,眸子里会升起一丝莫名的温度。 司文轩自嘲的摇头笑着,他连说个地址都不敢,还拿什么跟人家比? 他看了眼屋内透出的光,起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和她的距离,隔着千山万水。 远到根本看不到对岸。 - 司文家四个人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每日混在姬府中。 村里的事情已经完善的解决了,姬家出人出力将那些因为这事情死的人得到了好的安葬。 还重新修缮了祠堂,治好了那些患异症的村民。 曾经的村子对于姬家觉得遥不可及,心生敬畏。 而从这件事以后,全村的人对于姬四九和姬家彻底的改观,心中抱有爱戴,拥护,感恩。 姬四九裹着皮袄站在雪地里和宗暮岁手牵着手说道:“你看,这河水上冻了。” 宗暮岁看着一望无际的冰面,回道:“任何怪力乱神都不能阻碍自然的力量。 我们应该顺应天命,不可逆天而为。” 姬四九却笑了起来,“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话了? 我不会顺命,我偏要逆天改命! 岁,你觉得我做得到吗?” 宗暮岁温柔的搂过她的肩膀,“好,你把天捅破了,我来给你补。” 姬四九的身子一震,这句话好熟悉。 一个小女孩迈着还不稳健的步子跌到男人的怀里,“师傅师傅,有一天我把天捅破了,怎么办?” “那师傅就给你补上,有什么大不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