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收你的表情,吓到小孩子了。” 黑泽阵不耐烦的朝黑泽夭夭摊手,“枪呢?” 黑泽夭夭无语,“你要真想杀她,要什么枪,那细嫩的小脖子,够得上你一只手掐吗?” “那你至少找根绳子来啊!”黑泽阵催促道:“赶紧找绳子来,时间不早了,我们得赶紧休息。” 黑泽夭夭,“……” 在催眠灰原哀和绑住灰原哀之间,黑泽夭夭权衡了一下,选择后者。 灰原哀看着琴酒像个普通男人,跟黑泽夭夭说着浪费时间的话,恍若见鬼。 黑泽夭夭出去一会,回来手上已经多了一根麻绳。 灰原哀也已经被大坏蛋黑泽先生用布塞住嘴巴,摁在地上。 夫妻俩配合,很快雪莉手脚都被捆着,侧身躺在地上。 专业大坏蛋黑泽先生出手,专业级别的捆绑,绝对无法挣脱。 接下来,问题就来了。 “藏哪?”黑泽夭夭问。 “就藏你房间。”黑泽阵随手又将人重新丢回了衣柜里,关上柜门。 “闷到她怎么办?”黑泽夭夭将床上唯一的被子铺地上,将小雪莉抱出来放上面,还贴心的折起一半给她盖上。 “你把被子给她,我盖什么?”黑泽阵不满了。 “你还睡这?” “我不睡这,睡哪?”黑泽阵反问得理所当然。 黑泽夭夭无语,“我们两个女孩子睡,你凑什么热闹? “你就不怕她半夜暴起,把你杀了?”黑泽阵给出一点也不偏向黑泽太太的评价,“就算是小孩子的身体,你也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黑泽夭夭,“……” 她默默在床上躺下,还贴心的往里面挪挪,拍拍身边的位子,甜甜的说:“阿阵,一起呀。” 黑泽阵瞪了一眼地上独自霸占被子的灰原哀,满意的在黑泽太太身边躺下。 灰原哀,“……” 如此诡异的琴酒,莫名就没那么怕了。 灰原哀动了动身体,换个舒服的姿势,背着手侧躺着,心绪翻腾,很是想不通一点。 毫无疑问,旁边床上的人就是琴酒。 可是…… 她刚来的时候,根本没从琴酒身上感觉到黑衣组织的气息,为什么琴酒叫出她的代号后,她就从他身上感觉到了组织的气息。 这种前后差异,好像是她对琴酒身份上的差异造成的。 当她以为是黑泽阵,感知就告诉她,不是黑衣组织的人。 当她以为是琴酒,感知又告诉她,是黑衣组织的人 为什么会这样呢? 灰原哀实在想不明白。 无良夫妻睡得香甜,灰原哀却睡不着了。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许多人,其中就包括胆小的毛利兰。 她越想越怕,开着灯也感觉窗外鬼影呼啸。 一阵风吹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毛利兰被吓得“哇哇”大叫。 “小兰姐姐。”江户川柯南听到声音,担心的跑了过来,被害怕的毛利兰一枕头砸地上。 “柯、柯南!”毛利兰发现砸错了人,赶紧下床查看。 看到江户川柯南盯着床底下,不知道在看什么,吓得毛利兰抓着江户川柯南的脚往后拖。 江户川柯南被拖得一脸懵,“小兰姐姐,放开我,床底下有东西。”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毛利兰大叫着,双眼泛红,都快哭了。 江户川柯南好笑的安慰她,“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个笔记本,就夹在床板的缝隙间。” “真的?”毛利兰还是很害怕。 “真的。”江户川柯南保证道:“你先放开我的脚,我拿出来给你看。” 毛利兰将信将疑的放开江户川柯南的脚。 江户川柯南爬进床底,费劲的将笔记本拿出来。 确实是一个笔记本,但并不是世良真纯那种崭新的日记本,而是一个半旧不新的笔记本上。 上面记载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翻开第一页,画着一幅三个黑袍人背靠背,呈三角站立的诡异图画,很清晰。 后面,整整一本都是各种奇奇怪怪的不科学阵法,笔迹明显有些褪色。 其中有一页,上面有毛利兰的笔迹写的标注。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