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诗韵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是她心里已经认定肯定是白浅月故意的了。 所以,不管她等下会如何解释,她也确信,自己肯定能够找到她话语间的破绽。 让白浅月所有的阴险计谋,都无所遁形。 白浅月看着那个锦囊,面色一道青一道白,脑子里非快递旋转,不知道这次该如何应对。 她能不能说这东西不是她的? 可是,这又是大庭广众之下掉出来的,她要怎么说? “白姑娘,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么?” 王诗韵继续紧逼。 她一步一步朝白浅月走过去,强大的压制力,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女子能散发出来的气场。 厉玄墨在旁边瞧着,也莫名被王诗韵给一怔。 白浅月死死地咬着牙,看向周围的人,像是想要寻求一个帮助。 王诗韵继续嗤之以鼻:“白姑娘瞧着旁人做什么?难不成,她们还会有人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不成?” 王诗韵看着白浅月脸上的表情,心里莫名有些畅快。 说不清道不明的,仿佛,毫无理由的,白浅月就成了她心里有些敌视之人。 而且…… 王诗韵看了一眼厉玄琰。 她这样步步紧逼,厉玄琰至始至终也未帮白浅月说过一句话。 “琰哥哥,我……” 白浅月有些急了,而那一边,蒋德和李长也派人将那碎掉的大鼓认真地检查一番。 白浅月整颗心砰砰直跳。 她明显看到,几个太监已经开始检查碎片与碎片之间的裂缝,他们眉头紧锁,嘴里又再说着什么。 像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一般。 白浅月还看到,他们的目光在大殿之上仔细地打量,应该就是在找那件东西。 “白姑娘?” 王诗韵见她目光闪躲,知道她肯定是害怕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再次开口: “你一直不曾辩解……” “唔……” 王诗韵话还未说完,白浅月整个人发出一道闷声,然后整个人就朝着地上扑了下去。 “白姑娘?白姑娘?” 王诗韵连连喊了几声。 白浅月却是一动未动,像是真的晕过去了一样。 她又上前推了推她,白浅月还是纹丝不动。 “皇上,这……” 站在旁边的蒋德瞧见了,心里一沉。 早不晕,晚不晕。 偏偏这个时候晕? 刚刚流了那么多血,整个人那样虚弱,孙院判来了要给她医治,她就诸多借口,不肯治。 现在,这王姑娘从她身上找出那个装着和花笺纸一样的锦囊,人就晕了? 骗谁呢?! 其他贵女心里大多也是这样想的。 可是…… 偏偏白浅月又确实受了伤,这正阳宫大殿上这么多血,也不是骗人的。 谁也不敢就这样放着她不管,更不可能,直接就想办法把白浅月给弄清醒了,继续问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毕竟,白浅月的父亲可是白忠啊! “让孙院判过来。”厉玄琰冷着声音,终究还是吩咐道。 可是,经过这一番折腾,厉玄琰眼里的眸光已然冷静了许多。 他的手紧紧抓着那张,锦帕,终是,放松下来。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