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青年才俊踏破了门槛,就连公车司马令都是常客。小谢啊,这条路不好走呐,你小子多保重。’ …… 如今又亲眼目睹了恢弘壮观的公主府,让他感到一种近乎绝望的痛苦。 昔日的豪言壮语,此刻想起来宛如笑话。 就像在别人眼中,他只是痴心妄想一样。但他还是按部就班做着求娶的梦。 “公主……”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神色紧张地问道:“我不在的日子,常有人上门求亲吗?” 怀真一脸狐疑,瞧着他这副样子,隐约猜出是怎么回事了,笑吟吟道:“你听谁说的?” 他支支吾吾道:“我在将军府……大将军府……听到些风言风语……” 他抬起眸子注视着她,看到她含笑的眉眼,心里顿时一慌,不敢再细瞧,但眼神却像是胶着在她脸上一样,痴痴地描摹着她柳叶般的眉,水杏一样的眸,挺直细巧的鼻子,还有……那比身后蔷薇花更娇艳柔媚的唇。 就这样瞧着,心底不觉泛起了莫大的欢喜和甜蜜。 “泱泱,”他轻柔地唤道:“泱泱,你能不能亲亲我?”刻意压低的声音,只会让呼吸显得更重。 怀真望着他漂亮英俊的脸孔,还有那双仿若春水般温柔的眼眸,他眸底深切的渴望感召着她,让她心里那团火又重燃起来。 她忍不住凑过去,在他唇间印了一个吻。 谢珺等这一刻等了许久许久,他配合着闭上了眼睛,面上满是期待,怀真便又在他颊边吻了一下。 “该你了。”她仰着脸,含笑鼓励道。 他慢慢贴近她,极力压制着粗重的喘息,像是回忆般摸索着亲她额间花钿,从眉心到鼻尖,又滑至脸颊。 她的下巴可爱莹润,像枚粉嫩的小果子,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稍做犹豫后,忍不住轻咬了一口。 怀真微微启唇,尚未惊呼出声,他便顺势衔住了她柔软的唇瓣,极暧昧地含弄着。 她惊喜地引导着回吻他,心中颇为自得。他受到鼓舞和启发,更加卖力地讨好她,将满腔柔情和刻骨相思皆倾注于这一吻上。 她正自沉迷之际,两人却因为鼻子狠撞而不得不分开。 她捂着酸痛的鼻子,瞪了他一眼,抱怨道:“这么久了也无长进?” 他深感委屈,又怕她嫌他笨,紧张地搓着手,哑声分辨道:“我在外面并无机会练习,时日久了难免会生疏。泱泱,你再教教我吧。” 想当年,她还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如今倒要反过来了。 她方才一直坐着,为了够到他,仰地脖子酸了,拧地腰也疼了,他却只将两手交握在身前,完全不知道该搂她,敢情之前的亲热什么也没学到。 “要手做什么?抱我呀!”她换了个跪姿,抓过他僵直的手臂,合在腰后道。 他乖乖照做,双臂虚虚拢着她纤细婀娜的腰肢,手却不知该往哪里放。 腰以下肯定是不行的,可以贴在背上吧? 他正寻思之际,却感到小腿被人踢了一脚,低头去看,就见怀真的小鹿站在脚前,用前掌刨着他的袍摆,似乎要赶他走。 怀真也看到了,笑得伏倒在他怀中簌簌直抖,“小家伙定然以为你在欺负我。” 她一手犹自攀着他的肩,拧过身去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小鹿的脑袋,柔声哄道:“乖,别闹,不然晚上睡觉要罚站。” 小鹿呜呜叫了两声,脑袋就着她的手掌蹭了蹭,最终不情不愿地退开两步,卧倒在草地上,偏头瞧着两人交颈缠绵。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