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旦出口再收不回,仿佛此时就是诀别,不说就再也说不了,云秋泉大声地吸气,控制抽泣,让字咬得清楚一些:“武总,我喜欢您,从第一眼看到您就爱上您了,那时您站在我们学校的演讲台上,光芒四射……当时我就想啊,要是能有一天进中泰上班,跟您一起工作该多好啊……后来,我不但实现梦想,还成了您最亲近的助理,您知道那会儿我有多少天没睡着吗?” 吸吸鼻子,抹了把眼泪,云秋泉哄着,笑着,声音超甜:“武总大人,赏个机会呗?让我疼您好吗?” 武文殊微微笑着,无奈却又苦涩,他轻柔地跟对方说:“小云,你是个好孩子,是我配不上你,以后你会遇到一个爱你,懂你,一心对你好的人……” “我不是小孩子!我行的!”云秋泉倔强,不服气:“您就相信我,就试试我,我一定可以!!” 很久,听筒里没有传来声响。 云秋泉屏息等着,呼吸紊乱,脸越来越红…… 那边再次说话: “抱歉,对你,我负不起责任,你还年轻,不能断送在我手里,更何况……”停顿不语,武文殊最终开口:“我心里已经没地方了。” 湿气乍然,咬着嘴唇,云秋泉问:“是周唯,对吗?” 他听到对方浅浅的一声,嗯。 眼泪大肆决堤,云秋泉低下头,也嗯嗯了两声。 “用我的签名地址和口吻,写一封关于你自己的自荐信发送给白家兄弟,凭你的能力,他们一定重用你,帮我看管好中泰,小云,麻烦你了,保重。” “武总,您也是。” 话声结束,一片盲音。 揪过枕头,云秋泉抱着它,哭得稀里哗啦。 他不明白是表白被拒心碎成渣,还是武文殊那种透出的隐隐诀别更让他难过得无法自制…… …… … 就在同一时刻,手扣箱里钥匙皮扣的夹缝中,黑色的东西一闪一闪发着光,声音转换成信号,绵延不绝地传入软件,进入一个人的耳朵。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