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压一松,周唯却来劲了,他一把抓上武文殊后脑的头发,正碰到他头上的伤口,对方疼得捂住头,跪在床上…… 周唯完全傻了眼,吓得赶紧上前查看,却被武文殊一下子反扑回来,让周唯惊愕的是这个人胯下的宝剑依然雄风不减,扭打间被他占领制高点,压在床上制服…… 一场近乎柔道切磋似的啪啪啪让两人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通体湿汗,谁都没有力气洗澡,就这么脏着汗淋淋,倚在床头抽烟。 自从跟武文殊搞在一起,近墨者黑,周唯越来越喜欢‘干’后一支烟,仿佛只有尼古丁才能把高潮的余味扩散到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里,让它发酵到最完美的极致…… 夹着烟,武文殊把周唯的伤臂拿到手中轻轻抚摸…… “还疼吗?好点没啊?”他问。 “好点,就是有时候还丝丝拉拉扯着疼。” “这么慢?怎么还没好?!不是给你罗医生电话了吗……”武文殊皱眉。 周唯惊讶,瞪眼:“大哥,才四天,伤筋动骨百来天呢行吗?” 武文殊一怔,慢慢地,一点一点将头靠在软枕上,怅然道:“才四天啊……我怎么觉得过了很长时间……” 吐出一个个飘飘散散的烟圈,周唯偏头看他:“……想我吗?” 武文殊低头掐灭:“想啊,能不想嘛。” 对方笑笑,也去掐烟,忽然想起刚才揪他头发时这个人的反常动作,周唯直起身,问他脑袋怎么了。 突然扯到这个问题,武文殊毫无防备,仅仅一秒的眼神飘忽便泄了底,周唯蹭地一下坐起来,非要查他头上是怎么回事…… 武文殊不让他看,周唯故技重施,毫不吝惜地跟自己伤手过不去,逼得武文殊乖乖任他摆布。 纱布取下得太早,一寸长的口子鲜红凸起,绕着缝上的痕迹一同丑陋地攀爬在武文殊后脑的头发里,为了便于治疗,一些挨近的疏密头发被修剪过,本来很容易发现,却因为故意将上边的头发遮盖下来掩盖痕迹而错过。 周唯急了,怒斥:“这是什么?!啊?!你怎么弄的?!” “去库里,被东西砸了。” 周唯气得半天讲不出话,狠狠搡了他一把:“你他妈个屎人!!不是让你好好保护自己吗?!成心的是吧?!说成什么样就不当一回事是吧?!!我`操!!你他妈要心疼死我!!!”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