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哪有这资格,你一向不都想怎样就怎样,”拿过柜台上的钥匙,把其中两个卸下来扔在床上:“梅苑的钥匙我还了,省得打扰你,以后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尽量少来往……” “说得都是什么浑话!你到底来干什么?!”武文殊突然神色一变:“难道是姜明晗?他怎么了?” “真能找理由!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很好,特别好,我们两个很幸福……”武喆转身迈步却突然停下,他回头,眼眶红润潮湿:“我来完全是因为你!!都多长时间了!你接过我一个电话吗?!我怕……我怕你想不开,我怕你有事!” “我能有什么事。”武文殊吸了口烟,表情平淡,浅浅皱眉。 “是啊,好着呢……我看见了,过得真他妈太棒了,”武喆咬牙,委屈气恼:“算我白操心,马勒戈壁的。” 武文殊没接话,也不知说什么。 很久,他问:“姜明晗恢复得怎么样了?” “很不错,除了腿,一切正常。” “你们的事总该有个结果,他妈知道了吗?” “不知道,我顾不上。” 武文殊把烟灭了:“我可以帮你,毕竟都是长辈,沟通起来好一些……” “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你操哪门子心啊。”武喆不耐烦地打断他。 又是沉默,寂静,一言不发。 咔嚓一声,火机搓响,火苗跳窜,武文殊又点起一颗烟。 武喆知道他叔天生话少,性格内敛,像个闷葫芦,越是心里难受烟抽得越凶,话越少,甚至到后来一个字也不会说。 以前说急了,他会逗他,挠他痒痒,非叫他发出声音不可,甚至有次还夸张地抱上去咬他的脸,亲他的嘴…… 武喆的视线有些模糊,他搓了把脸,语气缓和很多:“叔,西山的事秦凯全部料理好了,韩婷婷和李长远的尸体,还有那帮狗杂种都移送到公安局,整件事被秦凯做手脚压下来,口供证据,案件卷宗上都不会出现咱们的名字,不会牵连到中泰……一切盖棺定论,已经归档了,”他忽然想起些什么:“对了,你的车找回来了,上面的两千万……” “我不要,充公吧。” 武喆愣住:“为什么?这两千万是你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