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方子啊。”姜泽宇想了想,“你知道我会些医术,其实那都是从咱们隔壁青山屯的王老爷子那学来的,师父他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行医多年,自然知道很多奇方妙术。” 虽然金姒是自己人,但姜泽宇还是没有把《青囊要术》的存在告知给她。 师父曾有遗言,此书勿要妥善保管,其中内容更不可外泄,并且让他在日后传授给一名品相端正,悟性足够的弟子。 在经历了由那其中的一篇普通药方所引发的诸多事端后,姜泽宇清楚地认识到,这本书既是旷世珍宝,又是巨大的祸端。 如果有人知道了自己手里有着这样一本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医家圣典,估计世界上所有的强大势力,都会趋之若鹜地前来抢夺,毕竟生命是要比权利、金钱和女人更加重要的。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到那时,即便姜泽宇一身是铁,又能碾几颗钉? 所以,他打算将这个秘密一直藏在心里,等此次的风波过去以后,便再也不将其中的药方轻易示人了。 “小宇,你现在可以制作出和曾立果一样的药剂吗?”金姒用手指敲打着桌面,一边构思着策略,一边问道。 “这恐怕不行。”姜泽宇摇了摇头,“首先我们没有阳光药业那么先进齐全的设备,其次是那款针剂中的转运因子并不是我的专利,核心技术只有曾立果和死去的红帆小姐知道。” “确实。”金姒不由啧声,“虽然针剂和药粉中的有效成分相同,但普通民众是没有这个概念的。如果我们不能拿出一模一样的东西,曾立果完全可以矢口否认。” 其实还有一点她没有明说,就是那些懂行的业内人士,绝大部分都会畏惧于曾立果的学界泰斗地位,不敢替姜泽宇发声。 就算有那么一两个良心未泯的学者,在这种局势下,他们的声援也是独木难支,甚至很快就会被网络暴民的口水淹没。 “而且我要是将那篇古方中的内容公开,反而会帮了曾立果的大忙,以他那手枪都打不破的脸皮,肯定会千方百计地从公证中心的人员那里,得到我的药方,完善抗癌靶向药的制作技术,实现量产。 即便事后有人怀疑,他也可以倒打一耙,说是我偷了他的技术,毕竟他的成品针剂要比我的纯中药效果好。” 姜泽宇又补充道。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们这次的对手实在是太特殊,也太强大了,在各个方面都不同程度地受到压制,以至于从逻辑上最简单的,通过自证清白,反击对手的方法,也同样行不通。 这时候,就连在地下赌场的绝境中拼出了一线生机的姜泽宇,也有些束手无措起来。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五六分钟,还是姜泽宇出声打破了寂静,他安慰着金姒道:“不要灰心,现在曾立果也许比咱们还要紧张,你仔细想想,还有什么东西是对咱们有利的。” 金姒苦笑了一声道:“其实我认识曾立果也是在不到两年前M.MMCzx.cOM